我想了想,打电话给铜锁。铜锁的声音听来有些萎靡,我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他唉声叹气:秦丹这丫头等不及了,要给师兄请乩占卜,叫来几个人带着解铃走了。我本来想跟着去,被她拒绝了。
我心念一动:她过要去哪吗?
是去找什么三太子,我去不方便。铜锁道。
他听我在电话里默不作声,便问怎么了。
我喃喃道:我知道三太子,我见过。他神通广大,解铃到了那里,应该可以解决问题。
怎么回事?那三太子是谁?铜锁大声嚷嚷。我很了解他,铜锁有个最大的特,好奇心特别重。什么事搞不清楚,睡觉都不香。
我:具体情况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帮我一个忙。
吧。
见面再谈。我和他约定好了在肯德基见面。
半个时后,他风尘仆仆地赶到,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稻子,你怎么跟娘们似的,就喜欢往肯德基钻。
我问他要不要来什么,铜锁嚷道:我急得都快火上房了,你赶紧,三太子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先答应帮忙。我道。
行啊,你先吧。
我斟酌一下语句,把当初到三太子请乩的事情了一遍。铜锁听得目瞪口呆,搓着手:太好玩了。我要是遇见三太子,能和他交朋友,这位大神对我脾气。
我敲敲桌子打断他的YY:行了,现在该你帮忙了。
吧。他道。
我缓缓道:你和我再进一次范雄的密室。
你要干什么?他吓了一大跳。
我要学解铃的样子,跳进水缸。我一字一顿着。
铜锁面孔一扳,十分严肃: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如果再挂了怎么办?我可没力气把你的尸体再运出去。解铃死了有地方安置,你死了能把你放哪?如果把我当成杀人犯,我是百口难辨,横不能为了洗脱我的嫌疑,把你毁尸了吧。
铜锁,你听我,我想试试。试以前我会留下遗书,声明是自杀身亡,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如果,如果我真的死在那口水缸里,你就走吧,不用带我出去。
铜锁看我表情认真,不像开玩笑,他站起身,走到前台要了一杯咖啡。坐回我的对面,一言不发,用勺不停搅拌着。
你的理由。他抬起头看我,认真地。
两。第一,我担心那地方会被外国画商毁坏,他们一旦破门而入,什么线索都没有了;第二,解铃就是在水缸里死的,我想那里肯定会有线索,我想尝试一下。我。
铜锁揉揉眉心,突然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这句话问的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他很厉害,平时吊儿郎当,看问题到是很准。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只是沉吟道:解铃过,他和我颇有渊源。为了这渊源二字,也到了该我出马的时候了。
解铃从来没这么过,我这么,也算是硬找个理由吧。
铜锁搅拌着咖啡,能看出他心乱如麻。我沉声道:铜锁,你的任务就是帮我开门,我只要进去密室,发生任何意外,都和你没关系。遗书我已经写好了,你就帮我一次,帮解铃一次吧!他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关键时候你就怂了?
铜锁抹了把脸,看看天色:晚上去吧。
天色朦朦黑了下来,铜锁没有开车,而是叫了出租,我们两个人来到了文化街。夜里画室已经关门,我们还是顺着楼的厕所爬了进去。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微弱的月光。我们心翼翼顺着走廊来到范雄的画室。到了密室门前,铜锁仔细查看一番:有人动过门。
一句话把我心提到嗓子眼。铜锁用工具捅了两下:他们没打开,把锁芯反而捅得更歪。他们肯定是找来锁匠了,这人手艺一般。
我紧张得有些呼吸困难,推了他一下:赶紧的。
铜锁嘟囔一句,仔细拨弄锁头,只听啪嗒一声,门开了道缝隙。这里我已经出入好几次,可此时看到黑漆漆的门缝,还是有心惊胆颤的感觉。
接下来就要我上场了,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命运。
我们推门而进,翻手把门锁上。铜锁打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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