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什么药?死老头,你敢坑我三哥!”
北堂烈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嗖地上前就要抓住鬼面的衣领,却被鬼面灵活的闪开,鬼面一拂衣袖,因为心虚讪讪的道:“什么坑你三哥,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嘿嘿嘿……”
“你到底对我三哥做了什么?你到底是谁?”北堂烈面色不善,满脸阴暗的怒道。
“你干什么总揪着过去的事情,你还要不要救你三哥了?”鬼面一见北堂烈如此难缠,心下烦躁,怒道。
“你个老……”北堂烈的怒吼被一道虚弱却威严的嗓音打断。
“烈,你出去!”昏迷的北堂弦不知何时已经醒来。面色依然惨白的吓人,双眼几乎都是赤红色的。
“三哥!你醒了!你怎么样啊?”北堂烈面色大喜,立刻跑到北堂弦的身边叫道。
“没事,你先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北堂弦微微摇头,旋即将目光看向鬼面。
北堂烈不甘愿的往外走,当房间内就剩下北堂弦和鬼面的时候,气氛忽然变得僵凝,隐隐的还带着尴尬。
“你在我身体内下了毒!”半山,北堂弦忽然开口,语气笃定。他青丝垂落在肩头,发间悬空,面容苍白,那双凌厉的凤眸此刻镀着微弱的寒光,薄唇微微喘息,只一句话就已经让他累到如此。
鬼面大惊,一下跳到两米外,连连摆手道:“你蛊毒发作关我什么事!”
北堂弦面色一沉,微微低头,再抬头凤眸精光内敛,气势逼人:“蛊毒?你说我中了蛊毒?不关你的事?本王身体虽然特殊,却从未中毒,你说你曾将本王试药,若不是你给本王下毒,还会有谁?至于那蛊毒,是你在本王身体内下了蛊毒?”
北堂弦何其睿智,鬼面短短两句话就让北堂弦推敲出个大概,他面色阴佞,凝聚着暴风雨前的宁静,着实骇人。
鬼面语塞,有些躲闪这北堂弦那过于犀利的目光,不知该如何是好。
“谁让你做的?谁让你给本王下毒的?”北堂弦忽然一声厉喝,嗓音沙哑,目光如炬。
他的身体,他当然知道这次发作的不是自己身体的阴寒之毒,可是除了这个她的身体从未中过毒!北堂弦蹙眉思索,霍地,他双眼发亮,目光又阴寒骇人,一定是那一次!那次他不知为何去了安放的宰相府,却忽然遇袭,一剑穿心,也就是在那时候,安初一出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让他有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丢失的东西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可是那支箭上并没有发现任何毒液啊?而且御医们也只是说那一箭太过玄乎,只差一点点他就险些毙命,如果那支箭上淬着蛊毒液,为何御医们没有发现?还是说,这蛊毒,竟然这般霸道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