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子,把京城王公小姐得罪遍了。
“十一皇子,做人要讲良心,天地可鉴,我从进来就一直坐在这儿,我倒是想害他们,可是你哪个眼睛看到我动弹了还是我离开这里了?你的意思是我人坐在这里还一个一个去给你们下毒,十一皇子,你太看得起我了吧。”尉迟娉婷说的铮铮有力。
“你……”十一皇子一时语塞,尉迟娉婷说的在理,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可是身上却瘙痒难止,哪里有功夫跟她胡搅蛮缠。当下拔出腰间宝剑,愤怒地指向尉迟娉婷,近乎疯狂的怒吼。“尉迟娉婷,我最后说一遍,解药呢,把解药拿来!”
在听见十一皇子的怒斥之后,周围顿时一下子像是炸开了锅,身上没有瘙痒的人都抱着观望的态度,想着这个尉迟娉婷也实在是太狂妄了,都逼十一皇子以剑相逼了。可是众人也确实想不出尉迟娉婷是怎么一个一个去下毒的,所以只是疑惑的看着这场宴会该怎么收场。
而那些身上瘙痒之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仍在大骂尉迟娉婷,真希望十一皇子一剑劈了他。这些人里面吵得最凶的便是南宫泉赫的亲妹妹紫萱公主。只是她现在只顾得挠身上的瘙痒,根本顾不得全身心的投入数落尉迟娉婷。
长孙无缺也甚是疑惑,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为什么自己也全身瘙痒,但似乎稍微好些,不似紫萱公主那么强烈。
“怎么?十一皇子想用武力逼迫我么?”尉迟娉婷眼中没有一丝畏惧之色。依然是不动声色。
“尉迟娉婷,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十一皇子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后朝尉迟娉婷一剑劈下。
十一皇子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剑劈到一半却被一股强有的力量阻拦了下来。
顿时大厅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来。
尉迟娉婷面前,鲜血正一滴一滴往下滴,瞬时间大厅里静的出奇,倒是墨墨先惊呼:“爹爹,你的手……”
原来十一皇子这一剑劈下,尉迟娉婷还未有所动作,南宫斐然便伸出左手狠狠地一把抓住了剑身。鲜血,正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滴,可是南宫斐然的脸上没有一丝慌张,仍旧是镇定,泰然自若的样子,似乎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南宫斐然,你想找死么?”十一皇子说着双手一起用力,使劲想抽出佩剑,可这剑竟然像长在了南宫斐然手里一样,一动也不动。
南宫斐然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十一皇子,目光如炬,十一皇子顿时产生了一种压迫感。
“你……你……胆敢对本皇子不敬。”十一皇子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不敬?”南宫斐然冷哼了一声,然后抓住剑身的手突然用力。反手一折,两根指头夹住剑身,轻轻抖动,宝剑顿时断成三截,其中的两截顿时擦着十一皇子的两旁飞过,铛铛两声插在他身后的柱子上。
十一皇子分明感觉到几根发丝自鬓角落下,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似乎连身上的瘙痒都忘了。只是浑身发抖,又惊又怕。
长孙无缺见状,也顾不得身上瘙痒,忙几步过来,抱拳道:“世子莫急,殿下也是一时冲动。”
“哼?十一皇子?说话要经过大脑,在座的这么多人?谁说下毒的就一定是拙荆?”南宫斐然一点也不客气,盯着长孙无缺的眼神能杀死人。
柳清风好歹也是个人物,看这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再闹下去恐怕就真的闹大了,于是也连忙站起来打圆场,对十一皇子说道:“我知道殿下也是急于求解药,也许和尉迟郡主之间有一点误会,又冲撞了世子,我们大家得静下心来寻求解决之法不是么。”柳清风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但他故意称呼尉迟娉婷为郡主而非世子妃让南宫斐然感觉很不悦。
“掌柜,掌柜的哪去了?还不快出来!”柳清风喊道。
墨墨也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从尉迟娉婷怀中拿了她的手帕小心的裹在南宫斐然的手上,然后包扎成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这让坐在一边的尉迟娉婷看的想笑,其实她现在心里乐着呢,她本来就是打算来看戏的,可是十一皇子那个脑残导演非想逼她演主角,尉迟娉婷一怒之下便擅自和他换了位,现在的戏,换她来导演,你南宫泉赫,好好地给我演下去吧,哈哈。
不过说起南宫斐然替她挡的那一剑,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身怀绝技,随手拿一件物件去挡了不就完了,非笨的用手去抓。
尉迟娉婷只是想到一时的痛快,比如把十一皇子海扁一顿,却没有想到南宫斐然当然想的更深远,毕竟南宫泉赫是皇子,自己若是拿什么物件去抵挡,被他按上一个刺杀皇子的名头可不好玩,而直接用手去抓,一来是阵势上能震慑住十一皇子,再者让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