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堂四处,分布着各种各样防护姓的卡械,这里几乎都可以称得上卡械大展会了。陈暮细细打量起这些卡械,他从未见过如此众多的卡械。这些卡械的形状各不相同,最多的是一种由无数炮管组成的卡械。一排整齐的炮管,组成一个阵列,指向天空。由于无法看到其内部结构,陈暮也无法判断出这种卡械是如何攻击。但是光那些粗壮的金属管,就足以让人感到心悸。粗粗扫了一眼,礼堂周围堆放着起码数百件卡械。
这些卡械每一件都是体形庞大,在陈暮这样的菜鸟看来,还是极具威慑力的。一起摆放起来,相当壮观。
维阿和陈暮两人走进小礼堂。圆形穹顶让人感觉内部空间更为宽阔,白色的石柱上雕刻着许多陈暮看不大懂的图案。穹顶的镶嵌的灯如同星辰,照得大厅一片雪亮。
礼堂内人声鼎沸,村民们三五成群,放松地讨论着,到处飘荡着欢快的音乐,还有儿童兴奋的尖叫声。
维阿还是面无表情,陈暮很自觉地紧跟其后。维阿走到哪里,村民们都会自动地给维阿让路,嬉闹的儿童也不会来打扰他,最诡异的是,居然没有人敢和维阿打招呼。陈暮心下苦笑,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反倒是他收到不少好奇的目光。
维阿神色泰然,没有丝毫不自然。他领着陈暮在人群之中穿行,很快来到礼堂的最深处。村子里一些重要的人物都在等他们,陈暮看到了村口遇到的那位老者,他赫然站人群的正中央。迟钝如陈暮者,也明白这位老者在村子里的地位。伯汶程英也已经到了,而里度红则老老实实地呆在伯汶的身旁。
小家伙看到陈暮和维阿,眼前不禁一亮。
“呵呵,招待不周,居然让陈先生挨饿,实在让老头子感到汗颜啊。罪过罪过!”老者一脸歉意。一旁的阿方索神色不愉,他刚刚就被族长狠狠训了一顿,心里自然不舒服。他不明白,族长为什么地这样一个看上去再平常不过的毛头小青年那么好。
陈暮笑了笑:“您太客气了。若非如此,我也无法尝到维阿的手艺了,那才是真正的遗憾。”
“哦。”老者眼前一亮:“陈先生和维阿谈得来?那可敢情好。维阿可是我们村里的第一高手,两位都是青年才俊,自然要好好亲近亲近。”
人群之中,有人轻轻冷哼一声,显然对老者说维阿是村子里第一高手很不满意。就连老者身边的几位中年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维阿脸色不变,仿佛没有听到。陈暮很识趣的没有接腔,维阿是不是村子里第一高手,他可不关心。但如果是因为这件事,而惹得许多人厌恶自己,那可是得不偿失。
老者神色不变,也仿佛没有听到那声冷哼。转过脸对陈暮一笑:“村子里没有太多的规矩,这虽然也叫晚会,其实乱哄哄的,各位还请多多见谅。”
伯汶几人连连说哪里哪里,连声称赞这里的气氛热闹。
陈暮这才打量起老者身边的几位中年人,这几位中年人每一位都是气度沉凝,一看就是那些掌有实权的人物。最吸引陈暮注意的是三人。一位头发全白的老者,他的脸色却非常红润,说话时中气也很足,看上去非常精神。他叫巴夫,是村子里培养年轻子弟的长老。每一位村子里的子弟在年幼时都会在他的手下接受教育。
另一位看上去就有些阴沉的感觉,眼神阴鸷,双目狭长,开阖之间目光如刺,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康拉德,主要掌管纪律,村子里如果有什么争执,他是最终裁定人,这方面,族长都不会过问。周围的人对康拉德都颇为畏惧,就连里度红,在他面前也老老实实。
最不引人注意的是一位面色沉静的年轻人,这也是族长身边唯一一位看上去没有过三十岁的年轻人。他的目光始终淡定如一,给人非常随和好相处的感觉。基特,村子里掌管族谱档案的少年。他家是村子里最特殊的一家,他的祖先被指定为族内掌管家谱档案。从那以后,这种责任也传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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