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璃的眼神里满是悲凉,她不会蠢到认为那是补药。
古岑涯攫起他的下巴,说:“你对我还有用处,在那之前我不会让你死,这药,只不过不要你怀上我的孩子。”
原来如此!郁璃松了一口气,正好,她也不想怀上他的孩子,想不到这一点他们倒是想到一处去了。
看见她那副淡然,甚至有些庆幸的样子,古岑涯哼了一声,道:“不要高兴得太早,要是我哪天想要折磨折磨你的孩子,说不定我会找个男人来,让你们生一个世界上最悲惨的孩子!”
郁璃浑身一冷,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魔鬼,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剑一样割剜着她的心,令她恐惧、令她绝望。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终于,郁璃忍不住问道,她拉住古岑涯的手臂,说:“在奴隶市场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你和一般的买家不一样,你的眼睛里带着恨意,那恨意,就好像你以前认识我……”
古岑涯甩开她的手,喝道:“你没有资格问我这些,更不要自以为是胡乱猜测!我们之间很简单,你是我的奴隶,无论我怎么对你,都不需要理由!”
“谷主……”这时候,红袖走了进来,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汤,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古岑涯接过药,不顾药汤还是滚烫的,便直接灌进了郁璃的喉咙里。
“谷主,这样会伤着她的……”红袖看不过去了,大声喊道。
古岑涯却不理会红袖的喊叫,只看着烫红了嘴,眼含泪水,却一声不吭的郁璃。
她抬起头,说:“你说我是你的奴隶,那也应该有个奴隶的样子,为何让我住在拢香院?为何还让红袖来侍奉我?”
“你不愿意?”古岑涯阴沉着脸,这个女人的嘴还真硬,被烫成这样,连一句软话也不肯说!“既然你不愿意,那好!”
他转过身,对红袖道:“去拿套婢女的衣服过来,这些绫罗绸缎,想必她是不愿意再穿的。”
“谷主,郁璃姑娘只是在气头上……”
“气头上?谁允许她生气的?她有资格生气吗?”他看着郁璃,却对红袖说,“你还不快去拿?难道想让她光着身子出去吗?”
“是,谷主……”红袖只好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粗布的衣裳。
郁璃什么也没有说,她默默地接过了衣裳,然后放下床幔,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即使是粗布衣裳,也难掩那国色天香的美貌。
最是那一头不加装饰的长发,宛如一条瀑布,从她头顶,柔柔顺顺地垂下,随着莲步轻移,不知多少风情。
古岑涯垂下眼眸,心一狠,抓住了她的那双柔胰,然后大步地向望月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