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像个疯子一样的在索取着什么,而他在极具的忍耐跟保护她。
最后那一间,若是再没有,他真的会疯掉,他明明看到裴彬的车了,可是,为什么找不到,于是他怒吼一句:“打开!”
当工作人员把门打开,他跑进去,客厅是空着的,一尘不染,他去卧室,卧室里也没人,但是明显床上有挣扎过的痕迹,很乱。
但是床上没有被子之类,隐约听到浴室里传出来些什么声音,他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一边往那走一边都身后的人说:“去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没有人敢在跟上去,他那阴霾的声音像是一个符咒一样让人乖乖的到了门口。
他走向浴室,他告诉自己,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他都义无反顾。<。
就像是他曾经带她好多次在浴缸里做过的事情。
但是同时又有个声音告诉他,不会的,绝对不会,因为里面如果是两个人,那两个人对他而言也都是信得过的。
他必须信得过。
于是门被他轻轻地推开了。
几乎是使不上力的,当看到浴缸里那两个落汤鸡一样的人,他看到小慈的肩膀裸露着,他看到裴彬的身上衣服虽然都湿了,却还算整齐。
他的心里稍微激动,暗自庆幸还什么都没有发生。
裴彬抬起头,看着门口站着的男人:“你怎么才来?”
他生气了,让他们等了这么久,小慈的身子又不好。
容丰这才迈开步子,浴室本来就不大,于是当他走过去的时候,她颤抖着微微抬起眼看到他,却还是模糊的。
“容丰!”
那一刻,她哭都没有力气了,两颗泪在眼眶挂着,却哭不出来。
她的声音那么脆弱,他蹲下身,裴彬从浴缸里站出来:“她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容丰看着她脸颊还透着粉色,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些什么。
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来,不顾冷水把自己身上也弄湿,只是抱着她往外走:“没事了!”
轻轻对她讲一声,然后抱着她往外走。
“不好了,有狗仔闯上来了!”外面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他把她身上湿漉漉的毯子扔掉,迅速把床上的床单扯起来把她玲珑有致的身子给包裹住。
“什么都不会发生!”
她紧张的看着他,想说什么却使不出力气,好在他看得懂。
那样轻声的安慰,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而裴彬,站在浴室里忍着一身的冰冷却没走出来。
他轻轻亲了一下她冰凉的额头,当工作人员已经挡不住媒体的攻击,当几十个媒体同时亮相在这个套房的卧室门口,当那么多的焦点都对准了床上,他们却只能失望而归。
容丰好看的手指有条不紊的解开自己衬衫上一粒粒的扣子呈现略微凌乱的姿态,轻轻地吻着小慈的鼻尖,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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