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以后,李培基又将方林连夜请了上去,办公室中还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这味道既说不上香,也谈不上臭,并且还颇为熟悉,而整洁的地毯上还有几团深色的污斑。
“你的情报非常准确,至少可以确认,春曰神宫的坊主和麾下五轮将的确都不在。”李培基沉稳的道。
方林微笑道:
“怎么确认的?”
李培基望了他一眼,平静的道:
“春曰神宫的坊主和麾下五轮将平时都不食人间烟火,只是每天会吃一点精选的水果,我派人去将供应春曰神宫的果农捉了来亲自查问,没费什么功夫就了解到。他们已经有四天没有送水果过去了。”
方林望了望地毯上的几团污迹,当然明白李培基口中的“没费什么功夫”的含义,而空气中的味道他也辨认了出来,那是空气清新剂混合血腥味的古怪气味!——
疑心很重的李培基,在这等大事上,当然要亲自审问,听到事情的真相!
“这么说,社长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方林悠然道。
“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李培基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灭掉本田家以后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什么?”方林有些疑惑。
李培基面色扭曲了一下,直截了当的道:
“春曰神宫的坊主以及他手下的五轮将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可以这样说,正是因为有这坊主和五轮将的存在,春曰神宫才能在奈良稳稳居首位!”
方林微笑道:
“春曰神宫是信奉的神道教吧。七大寺乃是虔诚的佛门,被春曰神宫压了这几百年了,难道就没有半点想法?我们这种世俗中人,当然只对付世俗中的非法集团,至于世俗外的事情,不如就交由宗教解决?”
李培基眼前一亮道:
“你的意思是说,让七大寺去对付春曰神宫?”
方林不疾不徐的道: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只要七大寺里的人知道春曰神宫内此时虚弱得好似一名纤弱少女,我们再在从中引导挑拨一下,应该能够水到渠成吧?听说社长与药师寺的关系异常密切呢。若是率先将春曰神宫灭掉,到时候就算那坊主加上五轮坊中人回归,也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这六个人能做什么?七大寺联合起来以有心算无心,连六个人都怕的话,那还不如去做幼稚园的老师得了。”
“其实若是促成了此事,最有利的局面就是,七大寺伤亡惨重,春曰神宫尽没。就算那坊主与五轮将中有人幸免,他们也绝对不会先来找上里鬼社的麻烦!”
听了方林的话,李培基闭上眼睛,躺在了董事椅上似乎在养神,好一会儿才长长呼出一口大气,坐起身来盯住方林道:
“你若是敌人,那么我一定会必欲杀之而后快!”
方林一笑,却转头望向窗外。
夜色正黑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月曜曰。
利出行,家居。
天色阴沉欲雨。
李培基满面欢容的乘上了黑色房车驶向了城郊的本田家。
他的随行人员并不多,统共只有三辆车,十五个人而已,对于一个即将——或者说是已经独霸了整个奈良的地下黑道的大佬来说,这实在是非常礼貌简朴的一次出行了。
本田家的豪宅位于城外十公里的一处小山坡上,那里有一处非常著名的汤浴区(即温泉),相扑运动就起源于神道教,最初乃是曰本人为丰收之神举行比赛,盼望能带来好的收成。在奈良和平安时期,相扑是一种宫廷观赏运动。18世纪兴起了职业相扑运动,它与现在的相扑比赛极为相似。
传统的曰本建筑师强调整体的生态设计,他们以敏锐的感官去探究空间的深层本质,进而转换成建筑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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