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是楚白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这流芳跟来战场的,竟然能够出手保护得了她。
只是还未来得及细想,又一只冷箭朝着这边飞来,本想提醒訾衡让开,却不料他紧紧皱着眉站在远处,一只手扶着那只受了伤的手,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恒!”眼看那支箭近了,再也顾不了什么,紧张地大呼一声又下意识地将他往自己的身边拉。
伴着嗤拉一声响,再反应过来去查探他身上,那支箭羽入眼的同时听见他吃痛的一声闷哼。她反应虽快,却还是没有防住这冷箭射到了他的左手臂之上。
“箭上有毒?”情不自禁地就要伸手去触碰那支箭,却被他一手握住,只得问了他这个问题。
“不是,是麻药。刚才我碰了那一支箭,现在整个左手都使不上劲儿。”咬着牙将话说出来,剧痛也不过是片刻,因着那麻药的作用反倒是在片刻之间便散去了。
“我先带你回军营好么?”看着他手臂上正在流血的伤,略一皱眉,双眸之中情不自禁地带了几分的紧张。
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而她急切地再看了一眼刚刚楚白夜与流芳站的地方,见那二人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便也扶着訾衡飞身向城门之下。
“撤退!”他一挥手对着那几个还在城外厮杀的大将吼道,因着加了内力,声音已然传入了在场的很多人耳中。
再顾不得那许多,她甚至都忘了自己的来意,扶带着訾衡一路飞向军营那边。生怕刚刚訾衡的估计有误,更怕...是楚白夜特制的以曼陀罗花为引的其它毒。
她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再去解那种毒,毕竟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楚白夜的医术和毒术都强她太多了。
这一路狂飞之下,倒也很快便回了军营。那夜雪早已紧张地候在军营门口,见她扶着訾衡,也直直地跃了出来小心地扶住了他的另一边。
这个时候訾衡觉得全身都快麻木了,也懒得再开口去拒绝夜雪的触碰,微微闭眼任这二人将自己搀扶回营帐之中。
“叫人去烧热水!”也不管那么多的礼节和称谓,直接跟夜雪说出这话,将訾衡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躺着,又小心避开那箭羽,将他伤口附近的衣料撕开。
夜雪很快便回来了,急急地看了看訾衡,又道:“我已经吩咐了厨房那边烧水,娘娘,现在还要做什么?”
“你去我帐里将我的医药箱拿过来!”现在的她也有一些急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伤口的颜色,才松了一口气。
果然只是一般的麻药而已,相信楚白夜也不会那么不小心地将那样的毒药给流芳,况且依流芳的个性,也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訾衡哥哥,你忍忍,等医药箱的止血散拿来了,我就帮你把它拔出来。”又伸出手为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声音里面都是下意识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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