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别院,偌大的庭院内,古树参天,小桥流水潺潺,仿古而建的亭台楼阁连绵成片。远看绿瓦灰墙,朴素大方,而内里的奢华却让人叹为观止。
“少爷,回来了!”管家冒叔见南宫冶回来,急忙迎了出来。
“她呢!”南宫冶回到这里来,脸上少了嬉皮笑脸,多了一份严谨。
“您是说于小姐!”冒叔问道。
“是拉!”南宫冶无可奈何的点头。对于冒叔的龟毛老顽固态度,南宫冶领教多年。
“于小姐人还在水香榭!”冒叔严谨回答。
“那行,我自己过去!”南宫冶说完就急忙想要从冒叔身边开脱。
冒叔却拦住了南宫冶道:“少爷,夫人对于您第一次带回南宫别院的女人很感兴趣,所以。。。。。。!”
“没有什么所以,我和俞小姐,只是普通朋友!”南宫家就他一个三代单传,所以南宫家的女人,一看见他身边的女人,就两眼冒光的让人可怕,想到这里南宫冶抹了把冷汗后,直接的朝南宫别院的西边走去。
直接的来到了位于西边的水香榭,南宫冶还没靠近,就先看见了,半开的木窗前,依靠着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阳光正好打在她的身上,这让沐浴在阳光之中的女人,苍白得就如同一张白纸一样耀眼。
这女人想沉默到什么时候?自从那天被他带回南宫别院起,她就没在开口说过话。
南宫冶就那那么远远的看着俞亦然,哪样的角度,正好看着俞亦然的侧脸,时光在凝视之中飞逝,南宫冶内心有那么些异样的感觉。
而俞亦然似乎是发现了有人在凝望她,她回过头,当看见南宫冶的时候,她苍白的脸勉强露出了一个虚浮的笑容。
笑容让南宫冶的心动了一下,他走了过去道:“俞亦然!”
这个名字还是让俞亦然错愕,毕竟现在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除了雅昊思那边,唯一一个可信的人悠悠却早以死了!
南宫冶在俞亦然身边坐了下来,他看着俞亦然道:“我知道你就是俞亦然!”
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凝固,俞亦然一直看着南宫冶许久才蹦出了一句话:“你想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的所有,包括雅昊思!”南宫冶低沉说道,他看着俞亦然的脸,企图从她苍白的容颜里读出一丝的答案,因为现在,南宫冶觉得,俞亦然应该是恨透了雅昊思这个人的。
“所以 呢,你想干什么?”俞亦然反问南宫冶,既然他提到了雅昊思,那么就不会那么简单!总所周知的,南宫集团和金诚集团明面上并没有什么交集,甚至因为孟润曦的关系,还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但是人人心知肚明,南宫集团和金诚集团是天敌,甚至是死敌。
南宫冶狡猾的眼眸里闪出了一丝的光芒,他知道俞亦然虽然让孟润曦暗地里摆了一道,但她还是可以算个聪明的女人,要不,她如何呆在孟润曦的眼皮底下,以秘书的身份生存那么久。
现在在对付雅昊思的棋局上,南宫冶缺乏一个最能击中雅昊思的棋子!而这个俞亦然虽然可怜,但是看最近雅昊思消沉得连金诚都无心照顾,那足以让南宫冶发现俞亦然对于雅昊思的重要性,所以,南宫冶忽然发现,俞亦然或许会使对付雅昊思最好的棋子。
当然,南宫冶肯定会将宴青的身份保密,因为这可棋子需要有多恨雅昊思,就要多恨雅昊思。
“你想利用我打击雅昊思?”面对南宫冶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神,俞亦然惨白的容颜上展露出了一抹讥笑。
“你真是聪明,所以你也应该知道要怎么做!”面对俞亦然如此的坦率,南宫冶忽然有了一种不确定。
果然俞亦然收住了笑容,她伸手扯过了南宫冶的衣襟,冷冽道:“不要以为你帮过我,所以我会对你言听计从!”
“你不是恨雅昊思逼你流产,恨雅昊思拆散了你和宴青么!”南宫冶近距离的靠近俞亦然,忽然被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了冷凉惊住了。
“我恨不得雅昊思死,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并不关你的事!所以,你最好打消你想利用我的念头!”俞亦然睁大了双眼,原本她觉得南宫冶会是个好人,可是没想到,他和雅昊思压根就是一丘之貉。
南宫冶近距离的看着俞亦然,发现这个女人的肌肤,失去血色之后竟然如同白瓷一样惊人心,在看她提起雅昊思的时候,满眼仇恨的样子,南宫冶还是忍不住伸手勾住了她的脖颈,将她贴在了怀里。
原本,这样的女人,眼里是不该有这样深刻的恨意存在的,只是,除了她,他还能利用谁?
“你干什么?”南宫冶忽然这样的举止让俞亦然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儿,奋起反抗。
南宫冶眼眸一眯,最后一丝怜悯的光芒消失了,他压着俞亦然道:“你只有选择和我合作,你才可能将你的痛苦和仇恨还给雅昊思,也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能让雅昊思身败名裂,要不你连雅昊思的面都见不到。
“放开我!”俞亦然怒叱着,她伸手猛的将南宫冶推开,用力太大,让身体还虚弱的她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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