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这个公司里,唐仑算得上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是公司的人,但是他对于公司其他的领导无需听命,只要听贺景深一个人的命令办事就可以了。
这里是贺景深的办公室里,他这样抓着她万一被人看到了,那可怎么解释得清楚。
现在他儿子又来重复做这样的事,他是想证明自己比老子强吗?
因为这是他们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裴弈城一直都知道贺景深的这个手下从不曾将自己放在眼里,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地将了自己一军,还是让他很不爽!
唐仑一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划过,可又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
“是,我是。”
“叫人?”裴弈城表情一凶,继而冷笑,“你叫啊!有本事你就叫吧!大家进来要是看到我和你抱在一起,你说他们会怎么看你这个总裁夫人?又会怎么看贺景深?”
他那样用力,像是要将她嵌入他的骨血里去,随后又在她耳边说道:“我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抱就可以抱,不用问我。”
叶无双只想先忽悠过去,就答应了,结果被他要求立刻叫一遍。
——
“哪样?”
可是这一次,她什么都不想管,心里在想什么,她就想怎么去做。
后来他就要求她叫老公,叶无双当然一下子改不了口,也难为情不肯叫。
“我要说什么其实你很清楚,你可以考虑一下。”
叶无双也是在叫出去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贺景深,低下了头。
挣扎了几下不见他松手,叶无双急了,“你再也放开,我叫人了!”
贺景深莫名地心脏狂跳,缓步走近她,声音也很低,沉沉地问道:“怎么了?”
唐仑微微一笑,“裴经理,恕我愚昧,你想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清楚,另外,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忙了。”
叶无双呆呆地看着他,忽然之间那么地想要抱抱他,想要靠在他的怀里,让自己心安。
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和事,心中早已经千疮百孔,哪怕牵着双手,也不再纯粹。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叶无双现在还在那里。13acv。
“裴经理有什么想说的,不妨明说。”
“你放开我!”
他笑得狡黠而明朗,道:我是问,为什么你叫自己老公,总是连名带姓?
叶无双没注意,只顾着跑到他身边,像个孩子似的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低而急地叫他的名字:“景深……”
叶无双的眼睫毛颤动得很厉害,双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贺景深,我可以抱你吗?”
贺景深低头看她,她也正仰起头来看他,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顿时冒出了很多很多隐形的爱心泡泡。
裴弈城盯了唐仑一会,临走的时候语气极其诡异:“唐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识相,那么后果只能你自己来承担了!”
裴弈城笑着上下看了看他,“我听说今天贺总来上班,把老婆也带来了,真的么?”
以后再在一起,再四目相对,都没有此时此刻的这种心情。
进来的人,正是贺景深。
一推开门,里面的人大概以为是贺景深回来了,满脸欣喜地抬起头来,却在看到他的脸时转变为震惊:“怎么是你?”
叶无双觉得他来者不善,现在贺景深又不在,本能地往后退,“景深已经告诉我了,昨天不是我要跟你走的,是你强行把我带走的。”
她不觉得那样很疏远吗?反正他是极不喜欢的。
“裴经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他站起来,礼貌地问。
因为我希望你也是我的,我可以什么时候想抱你就可以抱。
会议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一点三十五分才结束,贺景深一般都是先走的那个,因为他不起身,其他人都不敢起身。
他记得她叫贺景深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什么时候竟然舍去了姓氏,只叫后面两个字了?
当时她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叫第一遍的时候不知道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如同初学说话的婴儿。
后面被逼着又叫了好几次,竟然也不觉得那么不好意思了,以至于此时此刻,不知不觉就叫了出来。
贺景深低头看了看她,满身的杀气不着痕迹地收了起来,伸手将她往身后拉了拉,旋即抬眸看向对面的裴弈城,声音不疾不徐,话里有话地问:“裴经理的眼神最近变得这么不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