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芳,你竟敢打我?你疯了不是?”蓝翠儿双目猩红,一手捂着脸夹喊道。
刘你不蓝么。“我是疯了,我是被你们一个一个的给逼疯的!你们蓝家人欺人太甚了,我谦儿被你们说为天降星,搞得他小小年纪便是挺不直腰板做人!他怎么灾星了,这么多年我们家不是好好的吗,而且现在我们已经离开蓝家了,为何你们还不放过我们,竟然要把我朵儿嫁给一个快要死了的人去冲喜,你们还是人吗?我告诉你们,我不欠你们蓝家的,而我朵儿谦儿也不欠,若不是你们是我相公的亲人,我不会这样的一忍再忍的!今天我也把话放在这,我刘芳的一双儿女的婚事,由不得你们做主,即便是老太太也一样,我再提醒你们一骗,我们是分了家的,则且有凭证的,若是你再这样的毁我这一双儿女,我不怕去衙门走一趟!”刘氏此时的一双眼睛也已猩红一片,很是吓人。
“刘氏,你怎么和你翠儿说话呢?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吧?你忘了,翠儿哪次回来,亏待了你们了,你们那一股都是白眼狼!怎么喂都喂不熟!可怜我那儿啊,当年怎么就死心眼和的看上了你!”蓝翠儿被刘氏的那一巴掌和一番话给弄的哑口无言,只是眼睛放火,而蓝老太太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的被一个她看不上眼儿的媳妇这样对待,她当然不会这么算了的。
“娘,既然我们都是白眼狼,那您要清楚,狼的习性,千万不再打我朵儿和谦儿的主意了,要不然即便是头破血流,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双儿女,我能为相公留下的也只有这一双儿女了,以后无事,我们是不会再回来的,您多保重吧!”刘氏面无表情的说完,拉着朵朵便要离开。
“……”
“真没见过这样的奶奶和姑姑啊,我说今个儿怎么有这么大的一块馅饼掉到了朵朵身上了呢,原来是给快要不行的人去冲喜啊,真是够阴损的!”
“谁说不是叫,要说那刘氏也是个孝顺的,蓝家大大小小的活计,哪件不是她在做啊,如今却是落到被她婆婆给赶出家门的下场,要我说啊,这人在做天在看啊!”
“……”
“你们都给我滚,这是我的家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一个个扯老婆舌的(扯老婆舌:就是扯闲话的意思,由于现在朵朵一家人还生活在乡下,所以很多时候会出现一些土语来,偶会在这里一一注明的),黑心肝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不就是嫉妒我女儿嫁的到吗?我翠儿就是比你们那些没用的儿女都行!”蓝老太太一向把她的女儿蓝翠儿当做了她这辈子最大的荣耀,镇里大房子住的,有丫头婆子伺候着,女人这一辈子要还要啥呢。
“哟哟,还我们嫉妒你?你有啥事值得我们嫉妒的啊,咋地啊,一个女人嫁个有钱的就算好了?也不看看你那个心肝女婿一年到头儿,回来几次,还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这么忙啊!”
“哎呀,你们听说没,那有些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老爷的,都爱在外面养些个姨娘小妾啥的,对于那她们,也很是大方,银子,下人啥的都供的足足的,但就是长年的都不在她身边,我看蓝家的这个翠儿,也不好说啊!”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也才想起来,那翠儿的女婿,好像连过年都不会过来的啊,今个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
“娘!还愣着干啥呢,还不快把她们都给我赶出去!”蓝翠儿的脸色越来的越不好了,好现在甚至有些后悔帮着余氏和她娘做这件事情,耳边响起周围人所说的话,让蓝翠儿更加是无地自容了。
“我让你们扯老婆舌,我让你们扯老婆舌,看我不打死你们!你们不就是看你们那女儿只配嫁乡下的那泥腿子吗(泥腿子,就是乡下人的意思),而我翠儿却是嫁到了那高门大户,不是我嘴损,要怪,就怪你们那些没用的儿女不争气!”蓝老太太就看不得知家女儿受委屈,眼见着那结老货们说的越来越过份,蓝家老太太便操起了扫帚,便打向了刚刚在一边议论她女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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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泥腿子怎么了?你不是泥腿子出身啊,嫁给泥腿子我们心里踏实啊,有钱咋滴啊,自己的相公一年半载的见不上一面,好就幸福了?我看你们啊,就是势力!”
“老刘大姐,她叫啥?叫做恼羞成怒,算了,咱们也别和她一样的,有她哭的时候!”
“走吧,走吧,都散了吧!”
“……”
蓝家老宅终于安静了下来。
“娘,以后咱家的事儿,您就别和我说了,我一个出嫁了的姑娘,总管娘家的事情也不好,今个儿我就先走了!”说完,蓝翠儿便扭头儿就走,而她的丫头,也忙的先跑上前,去给蓝翠儿掀车帘。
蓝老太太闻言‘蹬蹬’的向后退了退之后便‘扑通’一声的跌坐在地上了,又眼浑浊,嘴里还叨咕着:“她这是怪我了,她这是怪我了啊,我的翠儿,她这是怪我了!”
“娘,娘,你咋了,你起来了……”
那天后,蓝老太太病了,听说病的很严重,于是余氏的苦难便开始了,据说余氏切菜把自个儿的手给切了,据说,蓝雨儿摔了饭碗说饭难吃,据说老太太虽然病着,但是每日蓝家都会传来漫骂的声音。
“……”
再说朵朵一家人,却是没有被那件事呢所影响了心情,记得那天回到三爷爷家的时候,刘氏还很是自责,若是自己早些强悍起来的话,自己的女儿也不会想出那抹黑自己的主意来,现在到好了,全村儿上下,哪个不知道自家女儿得了怪病啊,这样下去,以后自己女儿的婚事要怎么办呢?
连续几天里,刘氏一直哀声叹气的,一直高兴不起来,可是朵朵那孩子却是像没事儿人似的,除了又想了一些古怪的法子赚钱外,还有便是时常鼓捣一些吃食,虽说挺浪费食材的,但是全家上下没有不爱吃的,特别是那两个小的,总是缠着朵朵给他人做那个什么拔丝地瓜的。
最后,万氏说了一句话后,刘氏才放下心来。
“朵朵这孩子啊,是个有福的,要我说,你也不必为她担心,就拿你们的日子来说吧,若是没有她,怎么会过的这么好的?她现在还小,以后什么样还不知道呢,再说了,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过上火也是没用的!”
听闻万氏的话,她也觉得,重要的还是向前看,而且她相信她的女儿一定会得到幸福的。
想通了后的刘氏果然觉得好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又降临到她家,那便是买地的事实情,由于村东头儿老张家,儿子在镇上做买卖发了,便把他和老伴给接到镇上去住,所以老张家急着把地脱手,可是现在刚刚秋收完,又快到冬天,现在买回地去也是放着,所以根本没人买。
老张家共有八亩地,每亩地卖四两银子,这样全部下来就是三十二两银子,对于马上要到年底的乡下人,现在让他们拿出一两银子也是困难的,更何况这一下子就是三十二两呢?那是多大一笔钱啊,根本没人买。
这事儿被三爷爷听说后,马上找到了老张家,同时还压了压价钱,最后三十两银子就买了这八亩地,这事一办完后,把朵朵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还记得当时签协议的时候,她是怎么歪歪扭扭的写下自己的名字的。
办完了这件事情后,他们娘三儿的银子便也所剩无己了,而这天气一天天的转冷了,庄嫁人如今是最闲的时候,忙了一年,累了一年,眼下这家户户的都等着猫冬儿呢。
而朵朵却是没有让自家人闲着,她把三奶奶,万氏,刘氏都聚集在一块,商议着她的计划,同时她还像那么回事儿的画了一些奇怪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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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啊,你画的这是啥啊?咋还麻烦你三奶奶呐?我和你小婶子这两个劳动力还不够啊!”刘氏打趣道。
现在一家人吃在一块,住在一块,三爷爷三奶奶那简直就变成了刘氏的爹娘一样,很是照顾她们娘三儿!所以现在刘氏同她们一点也不外道了,也把他们当成了自家人,所以说起话来也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了。
“娘,这眼看着集市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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