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无忧,我很抱歉做了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一点都不会后悔。我知道你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在没有第三人存在的情况下,将你们之间的误会解开吧。我会在北海道的机场等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哟。——阿远”
北堂深嘴角抽了抽,将阿远留给他们的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袋里面。
“看来,我们只有用双腿走出这里了。”朱雀正在检查山地车的轮胎,确定在现有的条件下,没有办法修补。
朱雀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拽了起来,对着老人笑了笑,说道,“老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这段时间喜欢吃酸的,看到苹果就……对不起,是我让他这么做的,我们身上没有现金,我把这只手表送给您作为补偿可以吗?”
北堂深看了一眼蹲在山地车前面的朱雀,翻开地图,“从这里到山外的公路,有二十四公里,我们可以在马路上搭乘汽车回县城。”
她穿着格子衬衫加牛仔裤,为了行动方便,她将衬衫下摆系了起来,显得她的腰部线条特别明显。
北堂深眸光微动,翻了翻行李箱,里面的钱包果然也不见了。他又好气又好笑,“臭小子,计划得还挺周密。”
无我样事堂。“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就算走出这个山谷,也没有办法搭乘汽车,购买食物。”朱雀在了解如今的状况有多么严峻之后,并没有动怒,也没有烦躁,而是很平静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站了起来,耸了耸肩,“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我的钱包被阿远拿走了。”
北堂深目光一沉,“我说过,不要再叫我老板。”
朱雀感激地说道,“老伯,真是太感激你了,老公,我们有饭吃了。”
他长身玉立,虽然背着背包,穿着休闲的衣服,也丝毫不损他的英俊霸气,他手臂抬得很直,修长的手指将水杯握得很紧,神情坦然,就像本应如此。
朱雀咳嗽了一下,“你去还是我去?”
朱雀听到狗叫,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垫着脚尖观望了几秒钟,突然看到北堂深跟一位农民伯伯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几个苹果,身后还跟着一条大狼狗。
他认真地看着她,“我是男人,总要顾忌脸面。”
只可惜,他说完说一半,朱雀又误解了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根本不想让她怀孕。她眼神暗了暗,淡淡道,“不要谈论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老人神色稍微缓和,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是舍不得那几个水果,只是最近被偷盗得太厉害了,只是几个苹果而已,你们拿着吧,补偿就不用了……”
老人像是想起什么,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说道,“姑娘,你这段时间喜欢吃酸的?”13acv。
他薄唇绷着,面无表情,“最好如此。”他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而且,如果孩子是在那种情况下怀上的,会不会在药物的影响下,有什么缺陷,谁也说不准……
她双手捧着手表,送到老人面前。
朱雀腹诽着,将背包从背上放下来,搁在他的脚边,“帮我看着东西……”
他眉头扬了扬,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叫老板了?”
水果园没人……
突然,一阵狗吠声传来。
朱雀将背包放下来,从包里掏出一个不锈钢水杯,“老板,你等一下,我去打水。”
放眼望去,田野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北堂深突然停下脚步,侧头直勾勾地盯着朱雀的眼睛,沉声道,“你方才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林中鸟语花香,他们走在小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朱雀知道他被果园主人抓住了,单手扶额,想着对策,眼眸低垂间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连忙摘了下来。
老人笑逐颜开,“我家老婆子当年怀我儿子的时候,也喜欢吃酸的,我估计,你们是要当爸爸妈妈了。”
北堂深眼眸倏然一紧,手指悄然握成拳头。
朱雀被他这句话噎住,脸上泛起微微的绯色,她侧过头,一口气喝了半杯,然后将杯子里的水倒掉,抛下一句“你等我一下”,拿着水杯跑回山泉旁边,重新接了泉水递给他。
她皱眉,“当然确定,我吃了事后药,保证不会给你惹麻烦。”
她挽起衣袖,刚想从一米多高的篱笆外面跳进去,北堂深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薄唇微微一抿,“还是我去吧。”
朱雀突然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老板,你带钱了吗?”
他淡淡道,“渴不渴?前面有泉水。”
经过整顿,回去时的行李变得很轻。
北堂深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先走出这里,其他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精简行李,不必要的东西都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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