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北堂深打开北堂远的房间门,看到床上那两只居然拱到了一张被子里面,抱成了一团,还有一床被子被无情的踢到了床下,阿远双手搂着朱雀的脖子,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脸贴在她柔软的胸部,睡得很香。
北堂深心情有点烦躁,在门口站了片刻,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早上好。”朱雀一边揉着酸疼的脖子,一边从楼上走下来,对坐在饭厅吃早餐的北堂深打招呼。
朱雀鼻子一酸,眸中带着水光,“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从踏上杀手之路开始,她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永远没办法回头。
林院长怔了怔,半晌反应过来,眼眶慢慢泛红,放下喷壶,紧紧抓住阿远的手,“阿远,我终于活着见到你了,我以为在我有生之年,都见不到你了。”
那人说完之后,立刻挂掉了电话,北堂深抬头看向江岛,江岛摇了摇头,“时间太短,没有追踪到具体位置。”
林院长欣慰地点了点头,将视线落在阿远身上,语气带着关切,“阿远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会被人发现。”
林院长虽然是作为人质被扣留在日本,但是她过的生活,其实很滋润,生活环境和条件,比在国内的时候好许多倍,她还可以自由出入住所,不过会有保镖暗中跟随。
朱雀垂下眼眸,“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您也不会离乡背井……”
吃完饭,阿远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朱雀帮林院长收拾碗筷,只剩下他们两人在厨房的时候,朱雀说道,“院长,您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工作,为什么?”
老太太直起身来,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布满皱纹的脸上,展露出和蔼的笑容,“是无忧啊,快,进来坐,你身边这位是?”
北堂深抬头看他,勾了勾唇,“早上好。”
朱雀笑了笑,“院长,这是梁远,他现在叫北堂远,是北堂深的弟弟。”
朱雀看了看身边一心逗弄猫咪的阿远,微笑道,“他现在就像大孩子,很单纯。”
北堂远一屁股坐到朱雀身边,单手托着脑袋问她,“无忧,你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醒来的时候,你都不见了。”
林院长擦了擦手上的水渍,温和地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做坏事。”
他冷冷道,“你就算跟来又有何用,被对方发现,只会害了阿远。”
林院长轻轻抱住她,柔声道,“如果真的回不了头,至少不要再做让自己痛苦的事。”
“我没有那么傻,直接告诉你地址,好让你带人来对付我。”那人顿了顿,说道,“给你一个小时,赶到东京塔,不要带任何人,否则,我一枪崩了你弟弟的脑袋。”
朱雀每次去看望林院长,都是在院子外面,远远的望着,不敢进去面对她,因为她觉得院长被迫离乡背井,都是受她的牵连,她没脸见她。
晨堂间看部。林院长打断她,“无忧,以后不要再这样想了,反正我在国内也没有什么亲人,住在这里,不用担心吃穿用度,还有人照顾我,我其实很满足。”
林院长眼中笑容更深,“我说的是真心话,每天养养花,学学日文,跟周围的老头老太太下棋玩扑克,我过得很开心。反倒是你,不要总是带着那么重的思想包袱,无忧,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我希望你快快乐乐,不要有忧愁。”
“阿远,不要害怕,哥哥很快就会过来接你回家,你的周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建筑物或者景色?”
她和阿远迈入院门的时候,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弯着腰,在给鲜花浇水,老太太脚边蹲着一只肥猫,肥猫看到陌生人,喵喵叫了两声,似乎在提醒主人。
北堂深有要事在身,不能陪他,就让朱雀陪他去东京迪斯尼,还让流星一路跟着,保护阿远的安全,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阿远欢快地用叉子叉起煎蛋,“我知道,去看林院长嘛。”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不要担心,你这个傻瓜弟弟现在还很安全。”
北堂深目光一沉,“告诉我地址!”
朱雀诧异地挑了挑眉,她好像没有惹恼他吧,他怎么浑身散发着“我在生气,别来惹我”的黑暗气息。
朱雀抿了一口茶,“院长,您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林院长神情很激动,阿远有些害怕地挣扎着。
北堂深拿了一把手枪插在腰间,沉声道,“江岛,命人立刻赶往东京塔,埋伏在四周。”
她沉默半晌,轻轻说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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