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出,周围的“老鼠”们立刻从各个方位涌出,一齐扑向房间里的风九黎。
暗器,灵气稀唰飞,书桌上的笔架镇纸书籍,瞬间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
同时,风九黎猛地一抬手中粗毛笔,笔尖上的墨水被她一甩,甩出一片,弹珠似的朝着四面八方扑来的刺客飞了过去!
打在他们身上脸上,无一不狼狈跌落!
几个侥幸闪开的人,立刻展开攻势,企图把风九黎拿下。
躲开几处攻击,风九黎单脚稳稳落在书桌一角,脚尖轻轻一点,一踢,书桌上的盆子连带着黑墨水立即飞了出去,片刻,只听哗啦一声,墨水全部泼到几个人身上,盆子更是长了眼睛是的,挨个砸过几个人的脑袋,最后哐当一下掉地上了。
一帮人有备而来,企图来个攻其不备,结果却在转眼间被风九黎打了个落花流水,晕的晕跑的跑。
府上的卫队听到动静匆匆跑来,只见风九黎把几个被砸晕的刺客踢到跟前,“绑结实了,关起来,记住千万看好了,不许任何人接近他们,一会儿我亲自过去审。”
护卫们把刺客拖下去,风九黎叫人把房间收拾干净,顺手把桌子上的宣纸扯起来扔在一边。
宣纸上,用毛笔写了个丑陋的“杀”字。
字写的丑,却绝对的霸气外露。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光线极差,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投进些许光亮来。
风九黎叫人搬了把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下了,二郎腿翘了很高。
四个男人被铁索牢牢锁住,由狱卒拖到跟前摁在地上,跪趴的姿势看上去狼狈又卑微。
“说吧。”
风九黎转着手里的一柄刀子,懒洋洋的说。
跪在下方的四个人,却没有人开口。
风九黎歪着头斜睨他们一眼,心知这些人,不给点儿颜色,他们是会一直嘴硬下去的。
这世上,还没有她撬不开的嘴。
很多人,往往越是嘴硬,越是骨头软。
她一点儿都不着急不担心他们会不合作。
“扒了他们。”转脸,对旁边待命的狱卒吩咐。
既然他们都挺硬气,她就一点点把他们的硬气磨光。
“是!”
狱卒干脆利索的把四个人的衣服都扒掉了,只剩下里面唯一的遮羞布。
风九黎见状,眼尾一挑,“我的意思是,扒光他们”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惊悚了,一起盯着风九黎,当然也包括被扒光的那四位。
风九黎却不看他们,只对狱卒说,“怎么,我的话没听懂吗?还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
“不不,听懂了,听懂了……可是……”
可是首领您毕竟是一届女子,当着您的面儿把他们剥的一丝不剩,那也太……
狱卒很想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但是觑着风九黎冷漠而又不苟言笑的表情,话到了嘴边都被硬吞了回去。
被剥的四位,脸上也挂不住,一个个脸都青了,嘴唇哆嗦着,看风九黎的眼神,就像是再看怪物,又是害怕又是愤怒,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