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义母费了好大的心思照顾开导她,她现在那一大家子人更是天天陪着她,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她才走了出来,也不再作这个梦,只是这个梦又回来了吗?
简行方明显感觉到被下的人没有睡着,改轻拍为轻抚她的发!“一切都过去了,你也不再是一个人!你爹娘那么爱你,才不带你走,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被子下的身子一僵。“我说梦话了?”沙哑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了出来。
“是有,不过并不多而且也没有大声嚷嚷出来!”温柔注视着鼓起的被子。“出来透透气,好不好?”
被子过了片刻,开始有了动静!南火凤的脸从被子里慢慢露了出来,首先看到她的脸,最为明显的就是她那双肿如核桃的眼睛。
手指心疼轻抚过她的眼睛。“可惜,我们现在在南方,这个季节没有冰块!”现在已是十一月初,如果在茂城差不多已经开始下雪了,也能冻点冰块了!
“闭上眼,不要看,好丑!”说着,又想钻回被窝里。
简行方拉住被子,呵呵轻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乎这些美丑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啊?”
南火凤娇嗔的捶了他一拳。“你笑我!”
“哪有,哪有!”嘴里这么说着,唇边的笑容一点都没减。“想哭的时候,大声哭出来,没人会笑你!”
“这是我长大以来,头一次这么放声大哭!”南火凤似叹息的说着。
“哭出来舒服多了吧!”
“别老说我哭不哭的了,我到底还说了什么!”她已经觉得很丢人了,他却一直绕着她哭不哭的这个问题转。
简行方脸严肃一沉。“不准再有跟你父母一起走的想法!”他终于知道了上次观星节时她出现的那种表情是为什么了!
轻轻叹息。“我之前不是已经说了,我已经抛开这种想法了吗?我还给你保证了,我的话就这么不可信?”
简行方撇撇唇。“不是不可信,而是我不放心,你还是放不开吗?”放不开她父母的死。
南火凤脸色黯然。“我不知道如何放开!”她爹娘的死,有一半原因是她造成的,要她如何放开,爹娘是她害死的这个事实!
见她又沉入自己思绪中,简行方轻轻摇晃她。“是不是伤害你父母的人,得到报应,你才可以放开?那么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不能动手,我可以!”
这次南火凤是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受问蝶那席的影响,她越来越有他对她与对旁人的不同,同样是异性,他对她的关心硬是比旁人多好几倍,他会对别人嬉皮笑脸,但温柔却只给她一人。
但她还是不敢确定,他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久了,而有的这种反应。
甩甩头,回到他们现在的问题上来。“不,我答应我娘的,就不会变,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去代我完成。伤害了那个人,我娘会伤心!”
简行方蹙眉。“可是你......”她要怎么办,他不希望她总是活在爹娘离世时的阴影下啊。
微微摇头。“我没事,这么多年不还是过来了吗?”最痛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何况是现在呢?
“你平时总是作这个梦吗?”天天受着这样的精神折磨。
“不,不会,已经很久没再作这个梦了,可能是这几天精神过于紧绷了吧!”每天晚上都在作小时候的梦,难免会勾起那时候的事!
“为什么会精神紧绷?你天天晚上做梦睡不着也是因为这个吗?”
南火凤倒是不意外他会知道她晚上睡不着的事。“我在等人!”
简行方疑惑不解、满头雾水的看着她。“等人?什么人?”大晚上睡不着觉,就因为等人?什么人对她这么重要啊,简行方不高兴的想着,心中感觉酸水直冒!
南火凤答非所问。“再过不久,说不定我们会面临强敌!”就看对方是否要暴露出其身份了,但只要他们一露面,这场仗是不分出胜负来是不会停下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所谓的强敌就是你等的人?会晚上来偷袭?”简行方连连发问。
“上次义父他们来得时候带来的消息……”其实是义父掐指算出她将重遇故人!这是江湖人都不知道的医仙另一个长才,五行八卦,玄黄命理。“至于晚上他们会不会偷袭独剑山庄,我可以肯定不会……”他们那么自大,才不会干偷袭这种事。“夜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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