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去指尖血珠。“确定不用我的帮忙?”慵懒瞄他一眼。
斩钉截铁的摇头。“不用!”她在这,他反而还觉得碍手碍脚。
撩下衣袖。“好吧!”缓慢从躺椅上起身。“接着。”
毒狼迎空接住一块令牌,低头一看,眼中异彩闪烁。
“好好利用这块令牌的价值!”一撩滑下耳际的头发。“两个月后见你,希望不是来结果你性命。”妩媚一笑,从躺椅后方窗口飞掠而出。
毒狼对着云姬消失的窗口,阴狠发笑。“在你结果我性命之前,我会先送你上西天。”
他毒狼屈居在复天门,除了门主以外,任何人他都还看不在眼里。想要他的性命,也得是门主亲自动手,否则来一个,他毒一个,来一双,他毒一双。
“今天在下雨哎!我们要做什么?”简行方无聊的双手支下巴,在凉亭中看着外面下着雨。
“你不会想玩雨吧?”坐在他身边的南火凤斜斜的看他一眼。
“嘿嘿。”他发出嘿嘿笑声。“是有这个打算。”
“无聊。”雨还有什么好玩的。
“唉”叹口气,双臂交叠在石桌上,头歪躺其上。“有聊,我就不会没事找事了!”
“你玩什么乐器吗?”起身走到凉亭边缘,伸出手接了一点雨水。自从收到最后一封信以后,直到现在对方还没有什么动作。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乐器啊!”骚骚头,苦恼了一张脸。“笛子算不算啊?”
一手一直伸在雨中,感觉雨从掌中滑过的感觉。“算啊!”明知故问。
“我只会一手曲子。”不好意思的咧咧嘴。
“一手也是会啊,什么曲子?”五指并拢,雨水缓缓在掌心聚拢。
“放牛歌。”两眼直巴巴的盯着她。
南火凤唰一下回过身来,聚拢在掌心中的雨水哗洒了一地。“放牛歌?”不会吧?
裂出傻笑。“是啊!”
盯了他一会儿,南火凤又突然回过身去。“哦!”不轻不重应了一声。
她怎么没有嘲笑他呢?
在简行方正纳闷的时候,发现南火凤转过去的身子,正一抖一抖的。眯起眼睛。“要笑就放声笑!”
听到他这么说,不禁出声笑了出来。“放放牛歌亏你你也想想得出来!”南火凤放声大笑,捂着肚子弯了腰。
他这个小王爷总是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一想到他很有可能是蹲在地上,听着放牛小郎吹笛,他在一边跟着学,她就仍不住想笑。
起身咚咚来到她身边。“不要笑了啦!”不高兴的撅起嘴,每个人听到他会的曲子,都这反应。“放牛歌,有啥不好的?”至于笑成这样嘛。
笑得一抽一抽的。“不是放牛放牛歌的问题而是你”还打跌。
简行方伸出一手扶着她,以免她摔到地上去。“我?”伸出一指,反指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
南火凤深吸几口气,控制下想笑的冲动,再笑她就要滚到地上去打滚了。“你有没有蹲到地上”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一边听放牛小郎吹,一边学啊?”她忍不住想问他有没有如她所想的而这样做。
“你怎么知道?”难道她有看见过。
“哈哈”南火凤又大笑出声。“你你你还真的这样做!”她随便猜猜,也能猜对。
简行方刚开始还不明所以她怎么听到,他蹲在地上跟人家学笛子,而笑成这样。之后再想想自己当时的那个样子,他不禁也失声笑了出来。
他那时的样子是挺可笑的,和满地的牛粪共处,手中还横着一支笛子,很有兴趣的跟着放牛小郎学着。
两人像疯子一样,笑成一团。幸而这会雨大,隔开了他们两人的笑声,要不别人肯定会当发生了什么事,狂奔而来查看发生了何事。
笑了好一会儿,南火凤终于止住了笑声,擦着又笑出来的眼角泪水,直起腰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笑成一团,居然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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