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叹息道:“这也是朕所担心的,太后最近身体不大好,老是咳嗽,最近好点没有?”
娄英摇摇头:“万岁爷,奴才就是为这事来的,今儿个早上,太后娘娘咳个不停,奴才让曾太医瞧了一趟,可是还是不顶事,皇上还是过去看看。”
慕容寒连忙起身朝殿外走去:“这个奴才,平日里不是说他医术高明吗,怎么连个咳嗽也治不好?”
娄英紧紧跟随:“谁说不是,按理说曾太医的医术是有两下子,可这回也不知怎的,咋就不灵了!”
慕容寒边走边说:“那你找其他的太医看了没有?”
“回万岁爷,所有太医都瞧了,奴才还斗胆请了宫外头的郎中,可还是不管用,奴才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娄英边说边叹息,一副标准奴才的摸样。
慕容寒叹口气,加快了脚下的频率。很快他们就来到太后的天池宫,人还没到,太后娘娘的咳嗽声就传了出来。
慕容寒一阵心焦,要说他对生母张太后可是情感颇深。慕容寒不是长子,他还有个哥哥叫慕容英。张太后为了把慕容寒推上皇位,不惜让慕容英随军出征。那慕容英不善武功,终于有一次在逃跑过程中摔下马,落下残疾。慕容寒这才有机会登上太子宝座,他很感激母亲,所以也很孝顺。
“母后,您感觉怎么样?”慕容寒走到太后面前关切地问。
张太后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皇儿,你来了,咳咳,娘没事,娘听说令世达那边有出事了?”
慕容寒点点头:“是啊!不过也没多大的事情,朕早就想灭了他,这次终于找到机会了。”
张太后摇摇头:“你不要冲动,现在风儿不在了,朝廷里谁还能堪当剿匪大任,咳咳,哀家想能不打就不打,毕竟现在国力不足,要剿灭令世达,还是等时机成熟以后再说。”
慕容寒心里一阵感动:“母后,您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您安心养病要紧,这朝堂之事自有儿臣处理,您就放心吧!”
张太后遗憾地叹息一声:“要是风儿在就好了,哀家就想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窥视皇帝之位?难道做皇帝就那么重要吗?”
娄英在后面接茬道:“就是,奴才看桂王爷也是一时糊涂,太后娘娘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张太后沉默半晌:“皇儿啊!哀家为这事思量了很久,怎么想也觉得慕容风不是那样的人,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啊?”
慕容寒心头一震,他生怕母亲看出破绽来:“母后说的是,本来儿臣也不信,可是人证物证都有,容不得儿臣质疑,母后就不要再想这事了,再说了,就算是慕容风有冤屈,他也活不过来了。”
张太后又是一阵咳嗽:“糊涂,你贵为皇帝怎么也说这不着边际的话,咳咳,风儿要是真有冤屈,那你应该为他平反,至少他的那些妃子也能得到应有的待遇。”
慕容寒有些不愿意谈这事,只是敷衍道:“儿臣会查的,母后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
太后把脸一沉:“你不要给哀家打马虎眼,哀家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怕万一风儿是冤枉的,有损你的声誉,咳咳,哀家还听说举报风儿的是他的王妃楚梦语是不是?”
慕容寒一惊,心说母后的消息很灵通啊!看来外面也有母亲的眼线,朕以后做事可得多加小心了。
“是啊!这楚梦语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她不但人长得标致,而且深明大义,母后也见过她的,对了,儿臣记得母后还曾经赏赐给她一个翡翠戒指。”
张太后道:“哀家当然记得,哀家还很喜欢这个姑娘,只是她为何要举报自己的夫君,咳咳,这在情理上实在说不过去,什么时候你带她来,哀家想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