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德王朝也是一个没落的封建王朝,朝野上下贪官污吏横行,百姓民不聊生,全国各地起义军此起彼伏。其中南方的单霸五起义军,西部的令世达起义军规模最为宏大,他们的手下都有几万民众,让朝廷颇为头疼。官兵为了镇压这些暴乱的匪徒,耗费了大量的财力和兵力,还是无法扑灭这日益严重的匪患,各地的告急文书像雪片般飞进朝廷。
乾德皇帝慕容寒还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他刚做皇帝两年就遇上这烦心事,自然很是郁闷。两年来他一方面一改以往的苛政,实行宽松的政策,另一方面严厉惩治贪官污吏,尽量安抚百姓,让民众休养生息,这些举措虽然取得一定成效,但是那些造反的人依然不归顺朝廷。很明显,这些叛匪有了野心,他们想推翻这个政权,自己当皇帝,其实这也很正常,谁不想当皇上啊!
慕容寒坐在宝座上严厉地斥责他的臣子:“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朝廷养你们有什么用?剿匪剿匪,这匪是越剿越多,以前还只是偏远的几个郡,现在连京城都有土匪的痕迹,你们说怎么办?怎么办?”
丞相李少信托着花白的胡子出班跪倒:“皇上,臣等无能,让皇上受惊了,臣恳请皇上治我们的罪,请皇上治罪!”
群臣一听也纷纷出班跪倒,口称有罪,请求自罚。
慕容寒叹口气:“朕惩罚你们有啥用,你们还是帮朕找找原因,到底为何,朝廷的军队老是失败,难道官军真的都是酒囊饭袋?”
大将军韩生猛瓮声瓮气地道:“皇上,不是臣等无能,臣每次带兵征剿,那些顽匪仿佛都事先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臣要不就是找不到他们,要不就是被他们偷袭,臣斗胆以为我们朝廷里有他们的细作!”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意思都在显示自己的清白,仿佛只有他们才是最忠于朝廷,忠于皇上的。
慕容寒沉思片刻:“这个朕也略有耳闻闻,朕已经密令娄公公去查,”他说完转向身旁的一个太监,“对了娄公公,细作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娄英吓得慌忙跪地磕头:“万岁爷,奴才已经派御监司的官员全力查找,奴才想不日一定会有结果的。”
慕容寒摇摇头,脸色很是难看:“不日?不日是多少日,十天,还是二十天?还是二百天?”
娄英颤颤巍巍地道:“臣已经尽力侦破,无奈细作狡猾,实在是奴才的罪过。”
慕容寒看着娄英,本来还想斥责几句,忽然他又觉得不妥,此事也不能全怪在他的头上。慕容寒把脸转向群臣,气呼呼地骂道:“你们,你们平时都在干什么?朕告诉你们,一年内要是匪患不除,你们都给朕回去抱孩子……”
群臣一个个跪地磕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慕容寒想了想:“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吧!”
“谢皇上!”众臣如释重负。
慕容寒看了众臣一眼,问道:“桂王什么时候回来啊?”
丞相李少信立刻搭话:“回皇上,本来桂王今日可到,不想昨日和土匪在西风山遭遇,桂王奋勇杀敌,斩杀土匪数百人。桂王虽然获胜,不过耽误了行程,臣估计他明日即可进京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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