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破例让她成为临时参赛生,未来得及通告诸位,引起误会一场。”
大公子邀请,稷下学宫宫主举荐,
他们还有什么质疑,闹事学生没了后话,鸦雀无声中,睿王叔缓缓道:“既是如此,诸位还有疑问吗?”
公孙子衿一听慕容大公子的声誉,对萧若云的态度几分改观,几分好奇。
“由宫主和大公子两位学术砥柱的推举,萧姑娘当然有资格在场,子衿不才,要向姑娘讨教一二了。”
“小女才疏学浅,还请先生谦让了。”
这话意味公孙子衿要和萧若云对上了,众人非常期待,不管怎样,这个时候萧若云是代表东云迎战冀州名家,就算没有胜算,也不能长他城志气,灭本国威风,大多数人表示支持!
两方互相礼敬谦词过后,司仪官高喝:“比赛开始,第一场,冀州公孙子凡对稷下学宫子语。”
两队各派出一清秀的少年,公孙子凡是公孙名家资历最小的后生,他望着天空,指着高台上啄羽的鸟雀无害笑道:“请问兄台,可知道鸟么?”
子语顺着指向看了一眼:“知道。”“那可知道那鸟儿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子语有些意外公孙子凡随便指物为题,这是辩论赛自然有辩论的价值,思索一会儿回道:“呃,飞鸟的快乐,难道兄台知道?”
“当然!”
“那请兄台回答,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
“当然是快乐的。”
萧若云听寥寥数语,便知稷下学宫要败了,不愧是公孙名家,灵活套用庄子与惠子桥梁问鱼那场诡辩,子语一问问题时就落入圈套了。
子语显然还没戒备,轻松应答:“兄台怕是只在说笑了,你不是飞鸟,又怎么会知道飞鸟的快乐呢?”
公孙子凡故作玄虚:“哦?不是鸟便无法知道鸟的快乐么?”
“那是自然!兄台不是鸟,却说知道鸟的快乐,岂不是荒谬之言?”
“嗯,真的荒谬?”
“难道不荒缪?”
公孙子凡反笑道:“那兄台不是我却断言说我不知道鸟的快乐,这更不是荒谬又是什么?”
“这、这个……”子语面对少年的指证,面红耳赤不知应对。
众人失望摇头,子语低头认输。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萧若云品了口茶,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一队员愤懑站起身:“子贡愿向先生请教!”
公孙家族派出一清俊小生,那飞扬跋扈的神色看着就让人不爽,他入座对席上,直接切入话题:“在下与先生答辩矛盾,请问兄台,胜与败是不是相反的?”
子贡回答:“是!”
“那生与死是不是相反的?”
“是!”
……
一连问了好几个相反事物,酷暑炎日下,愤青书生子贡有些不耐烦了,明摆着拖延时间嘛!公孙子扶抬头望了望天空,轻声道:“就像日出与日落,也是相反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