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勋顺带萧若云回宫,换了正装前往皇室祠堂,皇后妃嫔,他是皇上,皇子公主们谁敢说不是。
清晨皇上‘失踪’,宫里乱成一锅粥,皇后压下风头只说:皇上龙体不适,延迟。
睿王叔扶持太子维固典序,中宫嫡子,名正言顺,皇后能怎么办?干瞪眼生气!
皇上稳重步入殿堂,气氛骤然庄严肃穆,压抑迫临。路过太子,微微停滞眼神赞许,太子就要有东宫的气度与气场。
皇后气得拧巾帕,不就稳固典序主持大局吗?吾儿更优秀!
太子礼愈恭敬,六皇子肃静玉立,七皇子惴惴不安,九公主,十一皇子眼睛晶亮的看着父皇。
睿王叔微微作揖:“臣弟拜见皇兄。”平日一张冰雕斧刻脸,难得对皇上使好脸色。
不过他此时的脸异常苍白憔悴,也好不到哪里去。皇上做足皇兄情面,询问:“十七弟身体抱恙?”
“春寒料峭,感染些风寒罢了。”轻咳几声,仿佛真的病得不轻。
皇上深意看一眼,语重心长:“如今朕只有你一个皇弟,年轻也要注重身体。”
“谢皇兄挂心。”他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唯一的皇弟?先太子,二皇兄,五皇兄,八皇兄,十三,十四,一个个死于各种非命,皇上掺合多少,手段多肮脏,自己心里有数!
夫唱妇随,皇后作为嫂嫂怎能没表示,关切道:“前些日子本宫得了一株玉参,等会儿十七弟带回去,好好调养。”说完瞧了太子一眼,如火如荼。
睿王叔不留情面直接回绝:“谢皇嫂,只怕臣弟无福消受。”本王再不济也不会用你的东西,崔府,他看不上。
皇后脸煞白,灰溜溜回到原位:无权的闲散王爷,傲娇什么?
太子心悸地暗中打量睿王叔:王叔年轻气盛,身体一向很好,怎会感染风寒,难道……
睿王叔余角轻轻一瞥:就算没了本王,你的太子之位就无法自保吗?无用!
尹时钰乐意笑话,轻佻讥笑,睿王叔眼神凌厉,同样一记警告: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得瑟?
于是,两个侄儿神情恍惚,无精打采,睿王叔太可怕了……
糯米团尹时垊拉拉睿王叔衣袖,甜甜道:“王叔。”
他冷冷应了声:“嗯。”铁面无情。
尹时垊瘪嘴,好不委屈。
冰冷的温度,诡异的气氛,祠祭清吏司大人一阵抖擞,扯嗓子高呼:“祭典开始――”
皇室宗祠表现一幕幕心战,前朝礼部上演一出出舌战。
萧若云被当做异类,站不是坐不是,皇上把她丢进一群大老爷们的礼部,不管不顾,太过分了!礼部大人们连茶水,椅子都不给她,更过分!
礼部侍郎赵大人问道:“读过什么书?”
这个真不好回答,万一这世界没有呢?稳妥一点:“四书五经。”
赵大人眯眼捋胡子,语气中肯:“那还差得远。”
萧若云木讷点头:是,您厉害。
“怯怯弱弱,气场不足。”
“目光呆滞,口齿不清。”
“黄毛丫头,才疏学浅。”
甚至有人道:“女官在内廷别院,这里是前朝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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