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尹时钰盯着她勃然大怒:“萧若云你身为女子怎能作出这等损亏之事,凭你的出身德行还想进皇室门楣,简直丢我东云的国颜!还不认罪?”
“七殿下,若云没做过不承认,您仅凭崔小姐一面之词,未免草率吧,皇上皇后公正严明,倘若冤枉小女,对六殿下,七殿下的声誉......”
“你放肆!”尹时钰最恨别人那父皇母后压话,尤其那个人还是六哥的人。
萧若云知道皇上、六皇子是尹时钰的逆鳞,可不拿上位施压,她就被冤枉死在这里了,四目两口,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何况他们还是权势者。
“伤风败俗自甘下贱,你披着的衣服是什么?”尹时钰发觉萧若云居然穿着男人衣服,恨不得立刻把她浸猪笼。
衣服?遭了!
萧若云将衣服折叠裹身,崔玉华深闺不意察觉,而尹时钰看出端倪,她作何解释?
“还不回话,我将你打入慎刑司审问!”表面愤怒,心里激喜,萧若云私下不检点,被他抓个正着,狠狠打尹时煊的脸!
“殿下,这是误会!”
“误会?水性杨花的女人,婚前给六哥戴帽,把皇室尊严荣誉置于何地,简直该死!”
崔玉华羞怒难容:狠厉的目光盯着她,贱人!六皇子被逼到这般境地,都是因为你!
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尹时煊并未与她正式缔约婚姻,尹时钰却屡屡逼迫定罪,她是做替死鬼垫背,顺便拉下尹时煊,他妈的混蛋!两行清泪滑落,跌坐涕不成声。
尹时钰一副胜券在握,六哥,你怪不得我,要怪就怪偏遇到这不祥倒霉女人,呵呵,想不到费尽心机找差错,得来全不费工夫。
偏院石窗的男子无聊看到一幕,提步离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终调转方向,很久以后,都在思索这个问题。
“时钰,你在做什么?”三丈外竹木突现的身影,让人大惊。
风华无双的绝世容貌,云淡风轻的冰莲神色,超尘脱俗的清冷气质,磁石吸附的华贵声音。乍眼看去的瞬间,容光绝世,优雅从容,气度沉稳,深藏如水,萧若云简直找不到任何形容,就这么跪在原地,呆呆的一动不动,眼也不眨。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晅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人生总是充满奇迹,吉光片羽的邂逅,在某个瞬间忽然对某个人心动,不一定因为一丝微笑,一个颔首,一簇挑眉,有时完全没有任何理由,温暖的血液流淌融化进心里,疯狂地释放电流充斥大脑神经,然后麻痹全身动弹不已,仿佛飘渺地漫步云端。
灵魂暗中较量,情感说你情动芳心暗许,理智却说一见钟情是缘,可遇不可求是果......
如果有地狱她绝对毫不犹豫下去,她这副卑微狼狈的模样,只会玷污他圣洁的目光。抽痛的心脏驱使她忍不住再偷看一眼,不慎落入夜衡晞深邃敏锐的眼中,她慌忙低头,自惭形秽。
尹时钰双腿软屈,面色发白畏惧道:“睿王叔,您怎么会在这里?”
睿王叔颀长的眼睫掩抑讽刺,千寒冰山终年不化:“你的教养都去哪了,别失皇家风范。”
“侄儿明白,谢王叔教导。”该死,怎么偏偏冲撞到冷煞王叔。
“怎么回事?”睿王叔没看萧若云一眼,盯着崔玉华,语气好似事不关己。
崔玉华手脚慌乱,匍伏跪倒:“启禀睿王叔,小女与萧小姐有些误会,七殿下前来劝解,然后察觉萧小姐的着装不妥,好像是男子衣物,于是怀疑私相授受......”越说越小声,怕睿王叔看出端倪。
萧若云努力缩小存在感,满腹委屈无从反驳。
“是吗?可本王不认为仅凭一件衣服能说明什么,你确定所言非虚?”
他的声音如玉珠落入心湖,泛起圈圈涟漪......
给读者的话:
电脑太卡,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