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着,眸底深处尽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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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电梯入户还是很方便的一件事,尤其是私人电梯私人使用,直通私人停车库的时候,不用担心危险更不用担心外面的冷暖,只是空间较大些,凌晨两点多还有点瘆人。
打开车门,江漠远的手机果然静静地躺在后车座上一闪一闪,像是有未接来电。探身拿起手机也没信息,跟顾墨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有翻看他手机和电脑的习惯,现在自然也没改掉这个习惯,手机拿在手里微凉,正准备起身关车门的时候,眼角不经意扫到了一束浅若光线。
有时候,连女人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第六感,常常有人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最致命的,它可以帮助女人发现最想发现的事,当然,也有最不想发现的事。
那束淡淡的光与车库的水晶灯光交织在一起,有那么一瞬形成了强烈的华彩映入庄暖晨的眼睛里。她看得奇怪,伸手摸向车座的夹缝,一枚小而精致的耳钉落在了她的指尖之中。
耳钉是桃心形的,周围镶嵌着一圈水钻,当然,庄暖晨看得出这水钻是假的,耳钉充其量在市面上也就是几十块钱的小玩意儿,并不是价值不菲的首饰。
庄暖晨整个人跪趴在后车座上,宽阔的纯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道,车厢里还留有江漠远身上的淡淡气息,可不知怎的,当她拿着这枚耳钉时总能闻得到狭小的空间多了一点点的女人香。
车门大敞四开,她略感失神地坐了起来,整个人蜷在车座上,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手里的耳钉……
这需要多大的动作才能掉了耳钉,甚至是卡在车座的夹缝里?
这样想来,庄暖晨下意识将身子腾到了一边,盯着旁边大片空白的位置,心口竟泛起一缕疼痛。这枚耳钉在车子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因为司机老王每天都要为车子做清洁。那么就是今天刚落下的,车主是江漠远没人敢乱开乱坐,也就是说,能够发生耳钉掉落事件的时间就在江漠远坐车子外出的样子。
他今晚回来得这么晚,是真的应酬到了这么晚还是……
手指倏然攥紧,耳钉铬得她的掌心生疼,呼吸跟着猜测愈加显得沉重。
敢肯定的是,今晚一定有个女人坐过江漠远的车子,而且是发生了点什么才能掉了耳钉。庄暖晨越想事情就越具体,不经意又想起刚刚江漠远进门后急切吻她的举止行为,指尖转凉。
脑海中艾念的声音像是海浪般席卷了过来:是我自己太后知后觉,陆军那阵子对我好得不得了,我还以为他是爱我的表现,原来他是在外面有了外遇心虚的表现……
有了外遇的男人心虚的表现是……江漠远刚刚怎么看怎么都像。
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还是只是逢场作戏?
这枚耳钉不难不令庄暖晨想到了一件更有可能发生的事,那就是江漠远和那个女人在车上……他们两个在车上……手指攥得更紧,是这样吗?她不是不清楚江漠远在床上是多么热情,除了这种激烈的行为会令女人连耳钉都掉了还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是江漠远刚刚上车就遇上了女抢匪,两人厮杀了一番掉下来的吧?
庄暖晨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几分钟之后了,刚进门,江漠远正要开门,见她回来了终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丢了呢,正准备下去找你。”
她抬头看着他,一时间没说话。
“怎么了?”江漠远将拖鞋拿给她,见她愣着关切问了句。
庄暖晨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摇摇头,从衣兜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在闪,应该是有人打过电话给你吧。”
江漠远接过手机没急着看,眼睛却盯着她的脸,“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刚才在车库的时候灯闪了一下,吓了我一跳。”庄暖晨随口扯了个谎,“不早了,我想睡了。”径直上了楼,那枚耳钉却依旧紧紧攥在手里,其实就在刚刚那么一刻她很想将这枚耳钉也交到他手里,然后故作很平静地问他一句:除了你的手机落在车上外,还有一枚耳钉。
可她始终没能做出这番举动来,不知是太不信任他还是太信任他?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股子矛盾心情。
江漠远听了她的解释后也没怀疑什么,拿手机原本想着给周年打个电话,没成想按下屏幕后有一则短消息。他眉心泛起疑惑,一来他从没有发消息的习惯,跟他联系的人也不会这么无聊;二来这个时间还有人发信息……
翻开信箱竟是一串陌生号码:江总,今天谢谢你,不要喝太多酒哦,注意身体。
落款是徐晓琪。
江漠远皱了皱眉,也没理会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然后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