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变质不变质的?”
庄暖晨叹了口气,看向夏旅,“你能同时爱上两个男人吗?”
“我?”夏旅愣了一下,“也许会吧。”说到这儿,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叫,“天哪暖晨,你不会是爱上顾墨的同时又爱上了江漠远吧?”
庄暖晨淡淡一笑,摇头。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一点都不假。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女人其实要比男人花心的多,女人是真正可以爱上两个男人的动物,因为依赖、因为习惯等因素萌发了这份情感,女人不善于将这种元素归纳为其他,所以会直接反射出爱情;男人则不同,他也许花心也许**,但心底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他坚定去爱的,男人会将感情和其他感情元素分得很清楚,在感情处理上,其实真正理智的男人并非女人。”她淡淡地说着,“我爱顾墨,所以很想跟他走完一辈子,这是我们之前的承诺;江漠远对我的种种好,令我很感激,我在感激之余也终于对他产生了喜欢,这种感觉很危险,我明白。我以为会将这种喜欢转换成友谊,来很好地处理我心里对他的感觉,但元旦的时候,这层关系再也隐藏不住。我害怕面对这种喜欢,你知道吗?我对江漠远的感觉是美好的,只要想到他就会温暖,所以我怎么能够让这种喜欢变了质?有些人,有些喜欢只能远观不能亵玩,这是我和他最好的相处方式。”
“你认为,江漠远不能带给你幸福?”夏旅明白了她的意思,问了句。
“我不知道,我对江漠远只限于喜欢,从未想过跟他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这种想象太变故了,我不想。”庄暖晨无力地叹了口气,“顾墨我是了解的,我知道他会全心全意待我,而我也会心疼他,爱他,这就够了。但江漠远不同,我读不懂他的心思,不了解他的情况,我总觉得他虽然是令我温暖的,但也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
“暖晨,我赞成你的做法。”艾念十分肯定道,“你跟顾墨在一起都知根知底,找丈夫就要找个会令你身心安稳的人,老祖宗的话是对的,结婚的对象一定要门当户对,那个江漠远身家背景都太遥不可及,跟这种人在一起每天还要猜他想什么,太累。你要仰视丈夫是可以的,但不能把脖子都折过去,会死人的,江漠远就是这种。顾墨不同,他没有那么复杂,爱你就是爱你,想娶你就是想娶你,找丈夫宁可找个潜力股你慢慢雕琢,也好过当红股让你遥不可及。”
“是啊。”庄暖晨轻轻喝了一口茶,“女人都喜欢自欺欺人,我自认为不是什么清高的女人,所以我肯定了对江漠远的喜欢,同时我又是个胆小害怕变故的女人,所以要认认真真维护好心底的爱情。我想了很多,也许,人要爱在当下才幸福。”
“没错没错,爱在当下!”艾念赶忙举杯,“为这句话咱们干一杯。”
庄暖晨笑着举杯。
夏旅眨了眨眼睛,“我看你们都成哲学家了,我没想那么远,现在就是谁对我好,我就爱谁,哈哈。”
三人的杯子碰在一起,相视而笑。
又东拉西扯了一番,话题回到艾念的婚礼上,三人正聊得开心的时候,艾念的脸色突然变了变。
庄暖晨敏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顺势看去,原本含笑的脸也凝住了。
一对亲昵的男女相拥着上了电梯,女的魅惑迷人,男的一脸迷恋,时不时低头亲吻她的脸。女的,庄暖晨不认识,男的她看得刺眼,是陆军!
“怎么了你们?”夏旅正聊得起劲的时候见两人脸色都变了,也跟着回头,只消看一眼就绷不住了,气得猛地拍桌子起身——
“妈的,这孙子太欺负人了吧?追上去——”
“夏旅——”庄暖晨一把拉住她,又看向艾念,冷静问她,“你还想在这儿坐着?”
艾念缓缓起身,手指都在颤抖。有暖艾人。
“还犹豫?一会儿人都走了!”夏旅气得牙根痒痒,“那女的是谁?你见过吗?”
艾念摇头,脸色苍白得吓人,盯着上行的电梯,二话没说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跟着进了一家餐厅,精美的围墙设计将每一桌都形成了半包间形式。庄暖晨三人溜进了陆军旁边的座位,隔着一道墙,三人能明显得听到陆军和那女人交谈的声音。。
再回头看艾念,她气得脸部肌肉都在颤抖。
“亲爱的,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去哪儿?”是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你想去哪儿?宝贝儿,我这周末的时间全都是你的,要不,咱们再到上次去的那家酒店?”是陆军的声音,“这次我要让你爽得下不了床。”
“你讨厌……”
隔壁这边,艾念紧紧攥着茶杯,牙根咬得咯咯直响。
夏旅忍不住了,压低了嗓音愤愤道,“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过去把这壶热水淋他们脸上,一对狗男女,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