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大富把椅子抬起来又想动手,林东右掌微微一推,那椅子瞬时朝后一翻,江大富一时不查,整个人跟着朝后栽倒下去。
噗通一声脆响,江大富哎呦着爬了起来,有些羞愧的拿起椅子就要朝林东解释。
“椅子都拿不动,亏你还想打人。”林东扫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的伙计们,冷飕飕道:“二三百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谁会变戏法站出来表演给我看看,满意的话,这事我不但不追究,还有重赏。要是你们敢跟你们老板一样说些废话糊弄我,我耐心有限,可没那工夫再听你们解释了。”
伙计们颤颤不敢做声。
“就从你开始吧!要么变戏法,要么打断腿。”林东随手指向一个刚抬头想偷看一下情形的伙计。
那伙计霎时吓趴在了地上。
“该死的混账东西,林掌柜的话,你也敢不听?”
江大富举起木椅,噌噌数步来到伙计的身前,想一椅子朝他后背砸下去,蓦然想到这有灭口嫌疑后,一脚抬起,朝着伙计的背面踹了出去。
砰!
江大富高举在头顶的椅子突兀朝下一坠,正中的他的脑袋,一声轻响,把他砸得再一次朝后栽倒下去。
“该死的破椅子!”
江大富恨不得将木椅生吞活嚼,身家姓命攸关的时候,一把破椅子居然也给自己捣乱。
“不变戏法是吗?”林东起身,踱步来到伙计的身前,淡淡道:“既然这样,那你就站到一边去,等到我看完戏法再来收你两条腿!”
“不要,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伙计匍匐在地,哭诉道:“我根本就不会变戏法,我也没有偷钱袋,我是冤枉的。”
“行了,早说过别跟我解释太多,我只想看戏法。”林东拍了拍另外一名伙计的肩膀:“他不会,你呢?”
林东手掌,仿佛隐藏着无数细针一般,伙计的肩头一阵痉挛,差点吓晕过去。
“我说,我说……”
伙计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那伙计突然叫嚷起来。
“别说废话。”林东淡淡道。
伙计不迭点头,生怕被旁边的另外一名伙计抢了活路,飞快道:“林掌柜,银子肯定是被王石偷去了。”
“被王石偷去了?”林东悠然一笑:“这句话,很废话。”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伙计连忙解释道:“我有证据,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是王石偷的。”
“哦?”林东笑道:“说说看,什么证据。”
伙计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其实,上次那个被赶走的伙计是被冤枉的。”
刘安身体一震,他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亲口听到别人承认,这感觉还是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上次那个伙计被冤枉的,跟我想看的戏法有什么关系?”林东冷冷道。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伙计不迭点头道:“那个伙计被冤枉,是因为他经常做老板的走狗,我们看他不顺眼,上个月的工钱又都被扣了很多。所以,所以商量着把这伙计赶走,另外再想办法看能不能赚点额外的银子。”
“你说什么?”王大富瞪大眼睛,面露凶光道:“上次丢的十两银子,是你们联手偷去的?该死的混账,居然敢合起伙来偷我银子,我打死你们……”
“闭嘴!”林东喝道。
王大富举起的巴掌,悬在了半途,放也不是,打也不是。
“滚一边去,再敢打扰我看戏法,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林东呵斥道。
“那是那是,十两银子而已,怎么能跟林掌柜看戏法相提并论,我该死,我该死……”王大富顺势将抬起的巴掌拍往自己的脸庞,一边拍得啪啪作响,一边朝后退去。
“继续说。”林东追问道。
伙计点头,索姓也豁出去了,一五一十道:“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个晚上,终于想到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那就是想办法再配一把柜台抽屉上的钥匙,然后趁被赶走的伙计一个人在柜台的时候,把抽屉里面的银子给偷走。”
“就这么简单?你当我真那么好糊弄不成?”林东语气略带怒意:“那个被赶走的伙计是聋了还是瞎了?他既然在柜台,难道看不见有人过来,听不到有人在开锁?”
“不是不是……”伙计连连摆手,指着柜台解释道:“我们绸缎铺的柜台,里面是空的。”
“废话,那么宽的柜台,难不成还是实木的?”林东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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