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废物吗?你通过班机就可以查到人的登机牌,查到她的姓名,有了姓名还不是很好查吗?”
私人侦探挠了挠头,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无奈地说:“好吧。”
一小时后结果出来了,本来这就很简单。
查到了那个登机牌上的姓名,可是那个名字却令萧允诺几乎额头都冒出了黑线,那名字赫然是三个字。
牛花花。。。。。。
牛花花,这算什么名字?
就算飞机上那个女人看上去像一副神经搭错线的样子,也不可能真的叫这个名字,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的爹妈会给自己的儿女取的名字。
而且她一直在说自己是村里出来的,但是哪里会有村里出来的惯犯神偷?
所以萧允诺就算再蠢也应该知道,这是一个假名!
所以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来偷东西,明明白白就是个惯偷,惯犯。
说不定一上飞机,不,没上飞机就瞄准他了,所以才刻意取了什么牛花花这样令人无语的名字。。。。。
当然领登机牌是要身份证的,不过这年头做个假身份证多容易啊,不用多少钱。
所以这女人想要把她的真名和人在哪里查出来,实在太难了,虽然能够调出她的假身份证照片,可是照片并不清楚。
更何况以萧允诺阅尽美女的眼光来看,这女人长得也没多突出,除了那一双眼睛有的时候会放出令人猜不透的光芒以外,简直就是很路人嘛。
想到查不出这女人是谁,那欢颜送给他的护身符也拿不回来,萧允诺的心中一股邪火,只想爆发出来!
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一个水杯滚在地下,落得粉碎,就好像一地零落的心!
他在心中喃喃道,欢颜啊欢颜,难道上天真的这么残忍,连你留给我的最后一点纪念也要剥夺吗?
对不起,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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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在伦敦唐人街的一个角落,一个身穿着黑色t恤,皱巴巴牛仔裤,脚上登着一双凉拖的年轻女子,懒懒散散地在路上走着。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牛花花’小姐。
她扎着一个马尾,戴着一副大墨镜。
手上举着手机正在打电话,声音清脆而果断,哪里像飞机上那花痴的语气:“喂,是marycarre医院吗?哦,钱我已经筹到了,嗯,一个小时后我就给你们打过去,可蓝的手术就费心你们了,好。”
接着她看看四下无人,挂好电话,一闪身拐进一条很阴暗的小巷里面。
随即从手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钱包。
准确的说是一个男款钱包。
钱包的颜色和花纹都很低调,不张扬,但从做工和皮质来看一看就知道是顶级的品牌,奢侈但不张扬,上面小小的白金姓名字母牌更彰显了这钱包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贵,而且品位超凡。
女人抿了抿嘴,干脆利落的打开钱包,将里面的钞票全抽出来,卡也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