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到脖颈后方的疼痛,终于唤清了钟青叶的思维,昏迷前的那一幕,逐渐在头脑清晰起来。【】
她只记得,她明明是挟持着柳义想要趁机逃跑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脖颈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顿时就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昏迷了过去。
从军情部走出来的钟青叶很清楚,有些事情并不像电视剧演的那么简单,比如要将人一棍子打晕,在电视好像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实际上,将人打晕和将人打死的力道是差不了多少的,没有绝对经验的人,很容易产生偏差。
她居然这么简单就被人放倒了!?
钟青叶收回手,在胸前摊开五指,怔怔的着莹白的手心,火把的暖光一跳一跳,眉心不受控制的往间蹙了起来。
别的不说,就单单指她的耳力,之前那种情况虽然杂乱,但是绝对没到让她失去判断力的程度,她却连对方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都没有任何察觉!
这代表什么?!
钟青叶一根根的蜷缩起五指,将摊开的手攥成一个死死的拳头。
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如果那个时候对方递过来的不是手刃,而是一把长刀,她现在是不是已经横尸当场了?!
是这些日子过得太舒心、以至于让自己的警戒心下降到了这种地步,还是对方的能力太强、身手太好、比她厉害太多呢?
论是哪一个答案,都不是什么好答案!
钟青叶放下手,整个人往稻草堆一躺,根本不管右肩膀后方被压制带来的疼痛感,胸口一阵阵的发闷,大概是牢房里的空气不太好,让人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钟青叶伸手拉了拉衣襟,尽力不要让衣服禁锢到自己的呼吸,转头了周围的环境。
东商的牢房和北齐差不多,都是由一根根粗壮的原木围成的,间是走道,两边则是隔开的小牢房,每个小牢房差不多十个平方左右,关押着不少的牢犯,一个个的蓬头垢面的,身上的白色囚衣早已经脏破的不成样子。
关押钟青叶的也是一间小牢房,最里面是已经长出了青苔的石壁,一直延伸到屋顶,连个通风口都没有,面前则是碗口粗的木头做成的围栏,上面用手腕粗的铁链锁着。似天衣缝,但若是钟青叶真的想跑,可行的办法却至少在十五种以上。
监牢没有户,钟青叶不到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长时间,但是见其他的大多数犯人都还在睡眠,估计现在应该是晚上。
这么说的话,她要么就是醒的很早,刚刚被人打晕抓到牢房里就醒了,要么就是已经昏迷了一整天,现在是第二天的晚上。
伸手摸了摸肩膀处的纱布,钟青叶苦笑,她连别人给她上药都没有察觉,来还是第二个可能性比较高。
如果已经昏迷了一整天,那么加起来她已经出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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