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皇帝,别人都打到家门口来了,耶律邪居然带着他们落跑了?!
钟青叶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差点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这皇帝当到这种境地的,耶律邪也太憋屈了吧?!
还是说,他有其他的打算呢?
钟青叶懒洋洋的躺在房间的软榻上,双目半阖,要睡不睡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目前身处的这栋小楼模样已经相当古老了,肯定不是近年才修建好的。【】
小楼一共三层,光是房间就有十几个,样式和普通的居民楼没什么区别,每个房间的陈设虽然简单,但却很符合一般的居住。食物被褥等等平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而且食物都很新鲜,房间里甚至没有任何尘埃,怎么都像是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避难所。
耶律邪到底在想些什么呢?难不成他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种情况发生,所以老早就准备好了这么一个地方,用来防止不时之需?
思来想去,钟青叶只能把答案归结于耶律邪的未卜先知,或许是他早些年发现了什么疑点,出于谨慎才布下这么一步棋的也说不定。
钟青叶突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的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到边开了木,着屋外一片昏暗的绿色,月色正好,星光点点。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表情突然松懈下来。
反正这些事情和她怎么扯也扯不到边,之所以会弄到现在这一步,也都是因为受到了耶律邪那些家伙的牵连,何必浪费脑细胞去琢磨那么多?
不管耶律邪到底有什么打算,也不管最后的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只要事态稍微平息一点,她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留给他们伤脑筋去吧。
最后不管是耶律邪赢了也好,东商易主也罢,再不济,凭她一个人的能力,想要悄声息的潜出荣城,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一点,钟青叶索性就放下了心思,趴在前吹起风来,脑子不由自主的、莫名其妙的,居然又想起齐墨来了。
算算离开的日子,也快要两个月了,她所谓的答案,找到了吗?
她是准备一直这么漫目的的走下去?还是……回北齐呢?
钟青叶知道,她其实是一只没用的鸵鸟,事情发生前没能预知,事情来临时手忙脚乱,法收拾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给别人收拾,似潇洒,实则懦弱。
齐墨比她勇敢,至少,他不会逃避自己的感情。
钟青叶直起了身子,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低的咳嗽了两声。
越想越觉得心烦,越心烦就越忍不住想,果然,人还是不能太清闲了。
睡觉好了。
她转身朝床的方向走去。
脚步才刚刚一动,敲门声就响了起来,钟青叶身子一顿,转过头:“进来。”
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人是行,手还拎着一个枣红色的小食盒,见钟青叶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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