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钟青叶身躯一颤,本能的想要跑的更快,双腿却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她可奈何,只得不停用手擦拭脸颊上的泪痕。
齐墨掀帘而出,到的就是已经恢复平静的钟青叶,只一眼,却让他的愤怒燃烧更甚。
她就这么抗拒他吗?她就这么防备他吗?她就这么不愿意在他面前软弱吗?
钟青叶!钟青叶!钟青叶!……
齐墨在心里咬着牙不断念着这个名字,一步步的朝她走近。
男子高大的身影带着极致的压迫气息,钟青叶慌乱的有些不同寻常,目光根本不与他接触,胡乱的四处游移,找不到停留的方向。
“王爷王妃!您们回来了?!”
正当齐墨距离钟青叶不到半米的时候,左侧面的王府大门突然传来老者惊喜的声音,钟青叶如临大赦,急匆匆的将目光转移过去,挤出一丝笑容十分别扭的道:“嗯,我们…回来了。”
齐墨也停下了脚步,深深的了一眼钟青叶,面表情的转头过去,
意间“救了”钟青叶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六旬老者,岁月的痕迹深深的镌刻在他的脸上,到钟青叶和齐墨,每一条皱纹都充满了欣喜。
钟青叶隐约记得,这个人也是十二名管家之一,曾经和她见过几次,至于叫什么名字,她却没有用心去记。
似乎这个人比较特别,到是他,齐墨僵硬阴冷的脸缓和了些许,淡淡道:“福伯,怎么了?”
福伯走过来对二人行礼,钟青叶可不想受这种老人礼,急忙伸手拦住他,笑道:“不用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福伯感激的了她一眼,低下头从衣襟里小心翼翼的摸出一块红白相间的碎布,恭恭敬敬的递给齐墨,表情似乎带了些疑惑和恐惧:“王爷,这是在您和王妃走后,被一只飞镖钉在王府大柱子上的,奴才恐怕有异,这才在此等候王爷。”
福伯跟随齐墨多年,多多少少对一些事情心里有底,他说恐怕有异,那就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齐墨伸手打开了布料,目光一扫,瞬间严肃下来,抬头对钟青叶道:“我不在王府的时候,府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嗯?为什么这么问?”
齐墨将布料递给她,钟青叶接过来展开一,只见布料的正心用金粉和已经凝固的血液勾勒出一抹眉形残月,金粉和干枯的血液交相辉映,一就让人觉得不详。
但是除了这个之外,碎布上却是一个字都没有。
钟青叶不懂这个符号,抬头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齐墨的语气带了些探寻的味道。
钟青叶微微蹙眉:“我应该知道么?”
齐墨不答,只是默默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手里的碎布拿过来,转头对福伯道:“伺候王妃回房休息。”
说完这句话,他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王府,甚至脚步还微微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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