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钟青叶还是被齐墨抱回了那间新房内,原因很简单,两人在外人眼里本来就是夫妻,府里的奴婢根本不会多给钟青叶准备一间房。【】而她总不能穿着齐墨的外套就这么跑回钟家去,别说她现在根本没有走路的力气,就算有,齐墨也不会允许。
齐墨的脸上又戴回了那张铁色的面具,钟青叶的很清楚,却再也没有了询问的力气,整个人蜷缩在齐墨的怀里,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兽。
三月的清晨真的很冷,钟青叶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外套,而且齐墨比她高大很多,以至于衣服套在身上空荡荡的,即便齐墨搂的很紧,冷风依然拼命的往衣服里面吹,整个人的热量全部带走了。
很冷,真的很冷。
钟青叶说不清楚那种冷,不单单是身体,仿佛连心脏也跟着一起冰冷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感觉心里被长久时光积攒沉淀下来的坚强,曾经犹如城堡一般保护她的城墙,似乎已经裂开了数条裂缝,再一点点冲击,便会碎成千万残骸。
在那坚强下的,几乎被她遗忘的不安和茫然,被她痛恨欲绝的挣扎和脆弱,毫隐瞒的,被曝露了出来。
难受、痛苦、羞涩、不知所措,各种各样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她的心里一团乱麻。
明明只是做了一次,这在现代不是有个很时尚的名词叫做一吗?
有什么大不了呢?她又不是视贞洁如命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放不下的,为什么,心里就是有种端端的痛苦,来源于哪里,她已经分不清了。
或者,她的难受只是因为,齐墨对她用了那种手段。又或者,是别人到了她一直小心隐藏的脆弱,所以才会……
但是,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齐墨一直没有低头她,走到房间前也只是一脚踹开了门,将她放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空气似乎还有些尚未散尽的余香,糜烂的气息一瞬间包裹了钟青叶的全身,她紧紧缩着身子,犹如受了伤刺猬,蜷缩成一团。
齐墨沉默的站在床边,久久没有说话,好一会才唤来了侍女,钟青叶听到他吩咐侍女准备浴汤的声音,又过了一会,他才走过来重新抱起她。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钟青叶不说话,齐墨也不说话,沉默的空气显得极其抑郁。齐墨替她脱掉身上的衣服,放入温热的浴盆,不知是钟青叶的错觉还是本身就是如此,她竟然觉得,齐墨的动作…那么小心翼翼。
温热的水十分舒适,但是刺激到依然有种刺痛感,钟青叶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齐墨顿时停下动作,失措一般,才重新放下她。
钟青叶原本以为将她放下后齐墨就会出去,可是没想到他却走到她身后,用浸透了热水的浴巾轻轻摩擦她的后背。
钟青叶一下子缩了起来,整个人差点没跳而起,立刻扑到浴盆的另一边,惊慌失措的回头着他。
齐墨的手上拿着浴巾,动作僵硬在半空,愣了好一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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