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暧昧地看了看容止,这样就把莫凝熏和无殇逼走了,若是让容止再醉酒一回,说不定把澄碧和千诺也给逼走。
“冷剑,无殇走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没有呢。”冷剑倜傥地笑了笑。
容止疑惑地看了看冷剑,冷剑这是什么目光?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冷剑见此,一想,对了,容止可能把昨晚的事情忘记了,若没有暗示,容止是不会记得的,那他要不要给容止一个暗示呢。[
“冷剑,有什么话就直说。”容止见冷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便催促道。
“真的要说?”冷剑不确定地问道,这种事情他实在不好意思说,若他说了之后容止一定害羞得无地自容。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吞吐。”容止皱了皱眉,难道事情很严重?
“咳咳,那我说了,其实无殇和莫凝熏是公子你逼走的。”冷剑偷偷瞄了容止一眼,这样的提示记起没有?
“我什么时候逼走无殇和莫凝熏?”容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他的确很想二人离开,但他自认还没这个能力逼走二人,而且无殇一定不会离开水寒,至于莫凝熏就不好说,但也不会轻易离开。
冷剑楞了一下,这样还记不起?那么他就要说直白的。
“昨晚,公子你喝了酒,然后和易水寒一起回房间,然后千诺、澄碧、无殇、莫凝熏见易水寒迟迟不回来,于是就去了寻易水寒,结果……”说到这,冷剑暧昧地看了容止一眼,你知道的。
轰的一声,容止立刻风中凌乱,如石像般僵住了,大脑空白了片刻。
冷剑见此,趁着容止还在消化中,撒腿离开,这个时候容止一定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隐隐看见容止脖子上急升的红晕,在宁城已经有了两次经验还这么容易害羞,容止实在太纯洁了。
容止颈项上的红晕已经延伸到如玉般的容颜上,面似桃花含露,娇艳欲滴。
他想起来了,昨晚他拉着水寒回房间,然后说很多让他羞愧难当的话,还做了很多让他没脸见水寒的事情。
‘水寒,我们一起睡。’
‘水寒,你不脱衣服么?穿得太多睡眠不好。’
‘水寒,我替你脱衣服。’
‘水寒,你的手很凉……’
秋初的风有点凉,但一直吹不散容止脸上的红晕。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这么可以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怎么办?他该如何面对水寒?水寒会不会因此认为他轻浮无耻,不知廉耻?
容止心乱如麻,脚步有些慌张地向房间走去,他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他醉酒三次,三次都向水寒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
他要不要向水寒道歉?若是道歉水寒会不会认为他很虚伪?而且现在道歉也于事无补,但除了道歉他实在想不出什么补救办法。[
“容止,你怎么了?”
闻声,容止如遭雷劈,抬了抬头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爬回脸上,手脚有几分不知所措,神色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