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不是三十岁了?”她险些跳起来,三十岁的女人居然跟人家十几岁的小姑娘学威胁的招数,实在是不可取。那个女人青春被误,啊,同情一下,以满足自己小小的虚荣心。
“二十九岁。”他呵呵地笑,伸手揉揉她的脸,以免变形得太厉害了出门吓到人。
“你误人青春!”她跳起来为女性同胞讨公道。
“我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希望,何来误她青春之说?”他不赞同地挑眉,对她的言语提出意见。
“反正她喜欢你,就是你不对。”她强词夺理。[
“我以后出门会记得弄个狐狸面具戴上。”他重新搂回她,开玩笑道。
“那多难看啊。”她嘴上这么说,却幻想起他戴狐狸面具的帅样来,改天真的去弄个狐狸面具来给他戴戴看好了。
“那就不能阻止她喜欢我了。”他十分无奈地耸肩,但在她看来就是装的。
“没关系,你不喜欢他就好了。”她突然十分大度,能要求什么呢,她甚至连席明远为何娶她都搞不清楚呀,能希冀他是爱自己的么,她能这么想么?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喜欢的人?”他钓她,线已经够长了,该收了。拐她来谈一场恋爱吧,如果比利兹与王晓芙的出现让她有些难过,那他认为现在该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