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莘氏,你可别忘了你已嫁入席家,是席家人!”他提高音调强调。
“好吧,不带就不带嘛!”大眼睛眨啊眨啊,眨到你分不清东南西北。
“嗯。”忽略掉她状似沙子进眼的抽筋式眨眼,他轻应。
“到时候你要帮我介绍,不然我哪知道什么人该是什么长辈。”
“好,还有,爸爸说有话对你说,到时候。” 他将刚从瑞士打电话回来的父亲的话带给她。[
“知道啦。”她撇嘴,怎么最近老是有人给她上政治课?那老头又不知道要设什么陷阱让她跳了。唉……
“明远。”她谄媚地朝他直笑。
“嗯?”
“你为什么娶我呀?”她装可爱。
“想套我的话?”他似笑非笑戳破她的话,这丫头。
“哪有。”被踩到尾巴,她赶紧掩饰。
“咱们可是说好的,打赌,不准犯规!”点一下她的鼻尖,他笑言。
“好吧。”真没劲!
据说这是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聚会,已经尽量排除一些较远的亲戚和一些小辈了。但……莘梨缩在丈夫臂弯里,双眼圆瞪地扫视大堂内数百位的老老少少,这就是所谓的排除了许多远的亲戚和小辈的结果……在人数多到几乎可以开一个小型舞会的情况下?让她死了吧!以这么多人数而言,她今天晚上的口水完全不够用啊。她终于明白眼见为实与耳见为虚的差别了,看来她今晚得好好喝几大杯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