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与此同时,肯依特望向纱维亚,兴奋笑道:“你也来了!好极!”雷振则急不可耐,怒斥道:“你这白痴,捣什么乱?还不让开?!”左臂横拨,往纱维亚腿上推去。
不等他手臂着身,纱维亚一蹬马肩,又往前跃,凌空右足伸出,踢向陈敬龙胸膛,双手齐挥,似欲发招;口中喝道:“恶贼,杀我家许多侍卫,今天要你偿命!”
她踢出的这条腿,须是血肉构成的,绝硬不过钢铁。陈敬龙恐伤害到她,哪敢出刃拨打?无奈何,只得回臂横刃,拦在胸前,把龙鳞血刃宽阔刃面当成盾牌,挡她这一脚。
纱维亚右足踢上刃面,微一借力,脱口一声惊呼,身形斜蹿,直往侧面的肯依特身上撞去;瞧其模样,显然是抵不得陈敬龙力大,在其“血刃推拒”之下,控不住身形去势,被“推飞开去”,身不由己。
便在她被“推开”斜飞的同时,本在前挥的双手松开;左手中,三枚十字钢镖疾射而出,右手中,镰刀亦盘旋而出;只“可惜”,其身形“失控”之际,这发出的两击也失了准头,未能攻向“敌人”陈敬龙——三枚钢镖成品字形飞射,却是奔向布立托头胸;镰刀斜向外荡,带动柄后所连的细铁链,却是缠向雷振颈间。
肯依特眼见纱维亚“飞跌”过来,哪还顾得出手攻敌?疾将大剑垂落,以防误伤到她;左手探出,去她腰间一扶,助她化解“飞跌”力道;百忙之中,犹不忘关心安慰,叫道:“别怕;有我接着,不碍事的!”
雷振欲攻陈敬龙,巨弓已挥至半路;眼见细铁链缠来,无可奈何,只得暂弃攻势,转弓先将铁链挑开。那布立托刚将长盾移开,欲要出叉;眼见又有三镖射到,亦只得再将长盾移回护身,而在长盾阻碍之下,钢叉便也不得刺击之路。
三大高手,攻势又都被阻住,不得与敌缠斗。到此时节,陈敬龙岂能再不明白纱维亚用心?——不等三名强敌缓出手来攻击,陈敬龙轻喝一声,横跃下马,疾往左侧无高手拦截之处奔去。
雷振刚刚拨开铁链,不及提气跃起去阻截陈敬龙;见他就要逃走,忙抬左手,从所负箭筒中抽支狼牙铁箭,奋力往他背上掷去。
陈敬龙听得破风锐响,来势猛恶,不敢置之不理;只得暂停脚步,反臂回刃,将来箭拍开。就只这稍一耽搁的工夫,那布立托已挡开三枚钢镖,自马上蹿起,斜向陈敬龙扑去,凌空钢叉前指,刺向他侧肋。
陈敬龙斜目一瞥,见他攻来,只得应付;疾转过身,血刃反撩,将他钢叉挑开,随即大喝一声,双手齐握刃柄,内力运到十足,血刃借上撩之势而出,疾刺布立托胸膛,去势刚猛无伦。
布立托左臂收缩,将长盾挡在身前。血刃刺上盾面,“砰”一声大响,沉闷非常。那布立托力量上本就比不过陈敬龙,此时身在半空,无处借力,更是大大吃亏,却如何能抵得住陈敬龙这情急出手、全力以赴的一刺?随着刃盾交撞,布立托惊呼一声,凌空身形暴退,斜飞出两三丈远,跌向骑士丛中。
陈敬龙一击震飞布立托,虽自己也被反震之力冲击,双臂酸麻、胸口闷痛,却丝毫不敢迟滞停留;疾转回身去,欲要奔逃。可就是这布立托纠缠耽搁的一点点时间里,雷振已跃下马背,迈步追来;那肯依特也提气纵身,欲要从马上跃起,凌空扑击。
眼陈敬龙甩不脱雷振,又要被缠住;已在肯依特身前坐稳的纱维亚忽地娇叱一声,右臂疾扬后缩,将镰刀抽回,似欲再掷攻敌,同时左手疾甩,三枚粉红丹丸飞射而出,击向陈敬龙后背。
随着她右臂一缩,右肘后撞;其身后正欲跃起的肯依特促不及防,右胸立被撞个正着,惊叫一声,仰身跌落马下。而物体飞射,掠空而过,自远比人迈步奔走迅速许多;雷振还不及赶到陈敬龙背后,纱维亚所发三枚丹丸,已然射到。
那粉红丹丸轻飘飘地,飞射时并无破风锐响;陈敬龙不闻声响,根本不知有“暗器”袭来,却又哪能躲闪得开?三枚丹丸到处,接连击在陈敬龙背上,无一落空;“扑扑”轻响声中,丹丸爆开,化成三团粉红烟雾,交结扩散,迅速弥漫开来。
陈敬龙虽觉背上有物击中,但不觉疼痛,便也顾不得理会,只管迈步疾逃。他往前奔走,自然不受后方粉红烟雾影响;那雷振从后赶来,欲要追赶不舍,却非得从粉红烟幕中穿过不可。
同在军中久矣,雷振自然知道纱维亚这“红粉**烟”的厉害;见烟幕阻路,不敢沾染,只得暂停奔势,欲要从旁绕行。可高手追逃,何等迅疾,岂容稍有耽搁?就在他稍一停步,收势转向的工夫,陈敬龙如飞奔去,早插入江湖汉子群中,销声匿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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