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不满。鼠目寸光的女人一急起来,可是从不顾及朝堂形式就胡乱出招的。一旦对方阵脚乱了,那么可趁之机也就接踵而至……
轻轻摇头,莫谦然嘴角笑意又深了几分。
也不知是谁想的主意,这两个女子做起事来还真是够没天良的。
也是,要是云儿有良心,也不会如此狠心一走了之。
唏嘘不已地叹口气,莫谦然放下笔,身子后仰半倚在靠背上。
好一个特立独行的奇女子,心软起来没边,心硬起来也够寒人。
不过,他喜欢。
“门主,属下们下一步该如何做?”
“依原样。”莫谦然有些疲惫地揉着额角,“好好保护她,若有人起歹意,论是谁,都先一步下手除去。”
既然是他的女人,又怎能让她被他人欺负?
就算要欺负,也只能是他欺负她!
“是。”黑衣人以额点地。
屋外有人轻轻叩门,莫谦然扫了眼黑衣人,黑衣人点点头,一纵身已消失在屋内。
“有何事?”莫谦然慵懒而问。
管家在屋外俯身低低道:“王爷,文瀚王妃求见。”
“不见。”皱眉,莫谦然顿时心生烦闷。
那个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招?上次居然敢趁他醉酒爬上他的床榻,试问还有什么事她不敢做的?
“可是……”管家欲言又止,“可是文瀚王妃说,若是王爷不见,她……她就……”
“她想怎样就怎样,干本王何事。”莫谦然悠悠提笔,“若事,就退下。”
“王爷!”管家急了,跪下身子喊道:“不管王妃做错了什么,但她毕竟还怀着您的子嗣,您还是见见她!”
莫谦然手一顿,笔尖末端的墨汁抖下,晕成了一团黑渍。
半响,他冷笑:“本王还当她如何饱读诗书,原来行事起来也不过是如此。”
居然以腹中胎儿做要挟?这跟整日想着如何争宠的脑女人有何区别?
“夫君,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人呢?”沙哑地女声打破静寂,不急不缓地道:“你我不过利益同体,妾身只害怕您过河拆桥,实在别他法,那夜才出此下策。夫君倒好,足足半月闭门不见,妾身倒想问问,是否夫君想得太多了?”
一抹倩影缓缓而来,玲珑有致的身型印在上,语气淡然,却句句咄咄逼人。
陈文瀚。
握笔的渐渐收紧,咔嚓一声,笔杆折成了两半。
“阿福!”莫谦然挑眉,温声喝道:“谁允许你擅作主张带她来了?”
“王爷,小的该死!小的是怕王妃做傻事,实在没有办法啊!”管家砰砰地磕着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趴在地上。
“小的知道您心里记惦着青莲夫人,可手心手背都是肉,您多年一所出,好不容易文瀚王妃怀了您的孩子,您又何必与王妃这样怄气呢?”
“管家不必如此。”陈文瀚隔着门,朝屋内道:“夫君,今日妾身来并不想和您吵架,只是想问一句,你我之间的协议,是否还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