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
“痛啊,该死的妖孽,你下手就不会轻一点?”萧苒桦一脸埋怨地看向为自己小心翼翼擦药的方永。
方永媚眼一瞪:“谁叫你这么不小心,带了这么多伤回来作甚?”语气虽不好,手下的力道却是轻了许多。
守在外头的碧儿和红儿自是不敢打搅,一看廉扬王来,便急忙报到:“桦公子,廉扬王来了。”
萧苒桦抬头,便见陆靖扬眉头深皱,但嘴角噙了丝笑意而来。
“廉扬王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请廉扬王赎罪。”萧苒桦像模像样地要跪下,却被方永卷入怀中。
“你还有伤,再说,几时见过你跪他?”方永对着萧苒桦的耳边低语,看得陆靖扬嘴边的笑意消失踪。
“桦公子,父皇密议,要你到廉书阁一叙。”萧苒桦点头,随手套上一件长袖青衫,笑道:“请廉扬王带路。”
方永捏着萧苒桦的手,眼中冒火地看向陆靖扬,萧苒桦一抽手:“妖孽,我不会去太久的,你老老实地呆在此处,切莫乱跑,如若不听我言,此次,我定丢下你不可。”
萧苒桦难得正经严肃地样子让方永一愣,待转过神时,萧苒桦已跟陆靖扬离去。
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哪一次没有听她的话?方永怨念地看向萧苒桦离去的方向,猛然想起在方府失火那日,萧苒桦叫自己亲自去烧水······
不详的预感愈渐弥重,面纱下的朱唇少了嫣红,多了抹病态的苍白。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方永自我催眠着,然而紧握得泛白的拳头却彰显出他的不安。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此地步,本王倒是佩服桦公子的神机妙算啊。”陆靖扬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起愉悦。
“非也,廉扬王看高在下了,在下怎么可能是因神机妙算而如此呢?在下的确对李小姐心有恋慕,只是奈世事常。”萧苒桦道,玉骨扇在手里摇了摇,显然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少年。
陆靖扬欲回话,但听前方廉书阁内传来陆南天暴怒的声音:“西域今日又来袭,你们一个个吃着国中公粮,怎只落下个外强中干?你们是要朕灭你们九族你们才会有所反应吗?只知道上奏折,上奏折,谁有胆施计?”紧接着是奏折落地的声音,几个臣子跪倒在地,大呼:“皇上息怒!”
“陛下这是怎么了?”萧苒桦小声问。
“西域今日卷土重来,已攻下两座城池了。”陆靖扬紧皱浓眉,提醒道:“你见到父皇还是谨言慎行为上,切莫又语出惊人。”
萧苒桦浅笑,惊人吗?
陆南天看向门而进的两个少年,敛色稳重道:“别行虚礼了,先坐。”
萧苒桦犹如未闻,径直捡起地上的奏折,众人惊诧惶恐,这桦公子唱的又是哪一出?
萧苒桦看了看上面所报之事:西域攻下廉云国东面城池两座,继续东下,不足三日便可再攻一城,我军与其实力悬殊,法抵抗。
“桦公子,不可对皇上不敬,还不跪下!”陆靖扬就怕陆南天一个发怒,将萧苒桦斩首,忙道。
只见萧苒桦不急不忙的为陆南天拾起奏折,笑道:“大人们如此上奏,是想看廉云国受难吗?”
几个大臣纷纷变了脸色,萧翎的脸色更是其中之最。
“桦公子有何对策?”陆南天对萧苒桦没有加以指责,反而问道。
“回皇上,在下不敢夸大其词,只是在下不知,当真是我国的军力不如西域吗?廉云国可谓是兵强马壮,再不济,也不该会在三日内被攻下一座城池。”萧苒桦躬身道。
“那依你之言,是朕的失误?”陆南天的语气有点危险起来。
“自然不是皇上的失误。”萧苒桦淡然如常:“素闻西域之人好使毒,皇上可知我军在对战时有不适之处?不仅如此,西域之人还擅长幻术,以此来蛊惑人心,皇上真的以为是我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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