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完,萧苒桦拆下猎鹰爪上的小竹筒,抽出纸一看,眼眸顿时深了下去。
只见纸上的字迹潦草,上面写道:凌,桦儿有险,速归。
萧苒桦又将纸塞进小竹筒中,抚了抚猎鹰的头:“鹰儿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九娘和师傅都有事在瞒着我呢?”
猎鹰像是听懂了一般,摇了摇头。
萧苒桦放走猎鹰,仰躺在屋顶,吹着小调,小调缠绵缱绻,如诉如泣,悠扬悦耳。
翌日,萧苒桦身着一身滚金青袍,玉镶阔带,腰间系着一条浅紫流苏,一枚泛红暖玉和一个带有莲花纹的精巧香囊。萧苒桦的头发用一条青色绸带绑成一个发髻,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再加上她本就俊朗的脸庞,更是显出了一个相貌堂堂,淡雅如兰的脱俗少年来。
萧苒桦站在花满楼前,与花满楼的姑娘们一一道别。花满楼门口,还停了一辆金帘玉顶的轿子。
“桦公子此去可会再回来?”
“桦公子,姑娘们舍不得你啊。”
“桦公子啊······”一群莺莺燕燕梨花带雨地围着萧苒桦,哭诉着不舍。
“姑娘们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萧苒桦对姑娘们笑着,眼光总是往花满楼中瞟。
小谨见状,在萧苒桦耳边轻声道:“九娘怕是不会来送公子了。”
萧苒桦奈地摇摇头:“也罢,九娘许是真的生我的气了。你替我好好照顾九娘,否则,我回来的时候,可不是把你扔到明月姐姐的床上那么简单了。”萧苒桦说罢一脸狡黠地看着小谨。
小谨头一低:“是是是,桦公子的话小谨谨记于心。”
“桦公子,别让本王等太久。”陆靖扬敛开车帘,看着萧苒桦被一群女子围在中间,心中本就有气,又看小谨与她离得那么近,口气难免变得强硬了些。
“廉扬王久等了。”萧苒桦上了车,行个礼,就着陆靖扬身边坐下。
此番一去,真不知会不会寻到母亲。萧苒桦心里多少带了些忐忑。
陆靖扬一双幽深的眼凝着萧苒桦,眼中慢慢泛出暖意,心里的空缺好像在被什么东西慢慢填满。这是他的王妃,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到那时,再请父皇重新赐婚。
车内的二人,带着不同的心情,往着相同的方向前行。
车子运行没多久,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廉扬王进宫。”
萧苒桦回过神来,跟着陆靖扬下了车。
朱红磅礴的大门一开,只见一个身穿瑰红彩裙,头发用薄金牡丹挽起,发顶缀着彩翠的女人笑吟吟地带着一帮宫女太监迎了上来:“靖扬,你可算回来了,来,让母妃看看,瘦了没有。”
那女人伸出手,在陆靖扬的脸上抚摸一阵。
萧苒桦细细看过这女人的五官,竟发现这女人与方永长得出奇地相象。
萧苒桦想起女人对陆靖扬自称母妃,这才单膝下跪行礼道:“草民萧苒桦,拜见娴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薛长卿笑得狐媚,她对萧苒桦说道:“桦公子免礼,你是靖扬的朋友,需客气。”
待萧苒桦起身,薛长卿震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萧苒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