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底,这锦匿到底会不会再多管闲事,这世间人能奈何得了锦匿。
萧苒桦带着浅笑回了花满楼。
花满楼正是笙歌迎客的最佳时节,一见萧苒桦回来,一群莺莺燕燕挤着萧苒桦不让萧苒桦走
“桦公子,你跑哪去了?九娘找你都快找疯了,九娘说你再不回来,就要把你带来的两个人都污了清白。”一身黄衣的明月娇嗔地对萧苒桦。
萧苒桦一拍脑袋,哎,这九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了。萧苒桦对众女笑道:“姐姐们先去迎客。明月姐姐,可否请你带个路,九娘在哪里?”萧苒桦问明月。
明月搂着萧苒桦的手臂,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在萧苒桦的衣服上蹭了两下:“桦公子请随我来。”
“九娘,你这是做什么啊?”萧苒桦看着一堆彪头大汉围在被绑了身,蒙了眼的方永与慕飞儿和坐在一旁黑着一张脸的九娘,奈地扶额。
“你不是要走吗?还知道回来?你再不回来,这两个人就给我享受了。”九娘将手中的红帕子往桌上一摔,愤愤地看着萧苒桦,对着身后的彪头大汉们就是一声:“脱!”
“谁敢?!”萧苒桦回道,萧苒桦自然是知道九娘的刀子嘴豆腐心,但这方永和慕飞儿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好好好,你自己跑出去了不说,回来了还是为了这两个家伙。我叫你们脱,听见没!”九娘怒意更盛,几个彪头大汉开始利索地脱方永与慕飞儿的衣服。
慕飞儿泪浸湿了眼上的布,扭动的身体口中声声尖叫:“不要碰我,放开我!桦······桦······救我,救我。”
方永则被这些触摸感到恶心,胃酸在翻涌,就快从口中涌出,但却咬牙隐忍。
“给我停下,谁再给我动一下,我剁了他的手!”萧苒桦的脸也沉了下来,一眼犀利地扫过动手的人,那些彪头大汉们均是一僵,手上再也不敢动一下。
“九娘,桦儿不过是出去逛得迟了些,又不是要离开,你这么激动是做什么?”萧苒桦撩起桌上的红帕,塞入九娘手中,又抱着她摇了两下:“过段日子不是九娘的生辰吗?桦儿自然是知道,所以一家一家地为九娘挑选礼物,这才迟了。那些店铺里的东西,都没有可以配得上九娘的。”
九娘听萧苒桦这么一说,怒气减半:“当真你还记得我的生辰?”
“怎会不知?桦儿可是苦恼了许久。最后想到了一件礼物是最适合九娘的。”萧苒桦见九娘消了怒色,对彪头大汉们使了个眼色,彪头大汉们便拉着衣衫不整地方永与慕飞儿离开。
“什么礼物?”九娘视下人的举动,问萧苒桦。
“这还有什么礼物能比得过我来得珍贵,我就把自己送给你,如何?”萧苒桦又撒娇似地摇了摇九娘。
九娘眉开眼笑:“就你这臭小子知道油嘴滑舌,这世间再也找不到你这般会说甜言蜜语的家伙。既然你说了要将自己送给我,到时候再跟那欧阳云凌跑了,休怪我要打折你两条腿。”九娘说着在萧苒桦的脸上捏了一把,方才的怒气全没了:“夜了,你赶紧去休息,今晚没什么特别的事要你处理。”
萧苒桦连声应道:“嗯嗯,九娘最疼桦儿了。”萧苒桦背身出门,这才吁了一口气,出了门,便急匆匆地向自己房里走去。
“喀拉”一声,门开了,床上的方永与慕飞儿皆是一惊,警惕地对着来人。
这些个榆木脑袋,送到房里了也不知道解了他们的绳子与布。
萧苒桦凑近床边,伸手替方永整好衣领,感觉到熟悉的触感,方永放下警惕,苍白的脸上总算回了些血色。
再到慕飞儿,慕飞儿哪知来人是谁,她抽着沙哑的哭声,喊道:“桦······桦······”:
“我在。”萧苒桦收紧慕飞儿掉到胸口的衣领,解开慕飞儿与方永眼上的布。
:“桦公子······”慕飞儿一看到萧苒桦的脸显在自己眼前,眼泪如决堤,澎湃不绝,她一个挺身,朝着萧苒桦的怀中摔去:“呜呜······我好怕呀,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萧苒桦由着慕飞儿在自己身上蹭鼻涕蹭眼泪,手上快速地帮二人解掉绳子。
“我也怕。”方永对着萧苒桦一笑,绝美的容颜蛊人十分,萧苒桦看得出,他眼中的害怕不是装出来的。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不该离开。”萧苒桦拍着慕飞儿颤抖的背安慰道,此时,方永也力地将头靠在萧苒桦的肩膀上。
“这个给你。”方永从被扯皱了的袖袋里,掏出一锭金子。
萧苒桦停下手中的轻拍,看向金子,眼中放光:“这是?”
“白日里那人击马时留下的金子。”方永将金子放在萧苒桦的手中,更是不客气地将头埋进萧苒桦的颈窝。
慕飞儿哭得累了,就着萧苒桦的腿当成枕头睡去。
萧苒桦这下手中拿着金子,颈上是方永,腿上是慕飞儿,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这么僵坐着。
“桦公子,九娘叫我来找你。”小谨的声音从门外而进,一进门,小谨着实是傻了眼:“桦,桦公子,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