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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四爷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宝贝,满眼宠溺:“应该没有。”
长那么像,诸葛夜居然没认出来?
诸葛焱懵了。
似是知道他的疑惑,年四爷若有所思道:“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的去了,一模一样的虽少,却也不是没有。只要不让他见到倾儿,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他明天……会离开的吧?”诸葛焱不放心地问。
不知想到了什么,年四爷点头:“他没多少时间耽搁了,明天应该会走。”
一晚,撑过一晚就够了!
……
温暖的房间,诸葛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合上眸子,全都那小家伙古灵精怪的模样。而那些模样,不知怎地,与楚芊芊的模样重叠在了一起。
诸葛夜心烦意乱地坐起了身!
如果楚芊芊是在那一次怀孕了,生的孩子的确应该和小宝差不多大,加上小宝又长得那么像他,他不止一次地幻想小宝是他儿子。
但……
小宝有父亲了,他也见到了。
私心里,他不愿意相信自己苦寻了四年的妻子已经跟另一个男人幸福了。
所以,小宝只是长得像他,仅此而已。
“殿下。”阿远叩响了房门,“该喝药了。”
殿下的病一到冬天就犯,那个女人治了一半,还没治断根便消失了,害得殿下每年都得依赖针灸与药物。但能维持不恶化也是好的,偏偏殿下又受了伤——
诸葛夜披上袍子,给他开了门,并接过他手中的药碗,一口气喝得精光。
阿远暗暗叹气,殿下以前最讨厌喝药了,总得皇后娘娘哄上半天,但也不会给你全部喝完。现在,都完全不用人催了。
他明白殿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找到那个女人之前,殿下是不会允许自己先倒下的。
接过空药碗,阿远又道:“京城来了消息,时间不多了。”
诸葛夜点头:“知道了,明早就出发。”
咝——
灯火通明的阁楼内,楚芊芊正在缝衣服的针,突然扎进了肉里,楚芊芊吸了吸手指,放下针线,想倒杯水喝,可手一滑,杯子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今天是怎么搞的?如此心绪不宁!
“青瑶!小宝回来了没?”
楚芊芊望着门口,问。
青瑶推门而入,拾掇了地上的碎片,道:“没呢,许是雪太大给耽搁了,等雪停了就会回来的。夫人,您真的不必担心,四爷不是没带二少爷出去过!”
是啊,出去过好几次了,每次都叫他提心吊胆,说不清道不明的,她就是不放心小宝离开她身边。
青瑶瞟了楚芊芊一眼,眼神微闪道:“您这样,弄得好像小宝不是四爷亲生儿子似的,四爷对你您这么好,您不觉得自己太寒四爷的心了吗?”
楚芊芊抿唇,不说话了。
这时,年四爷抱着小宝回来了,走到门口,恰好听到青瑶职责楚芊芊的一席话,当即愣了脸:“青瑶!”
青瑶吓了一跳,转过身道:“四爷。”
年四爷眸光冷冽地看着她:“从明天开始,不要在屋里伺候了,去前院!”
这是降成三等丫鬟了。
青瑶眼眶一红,委屈地看向了楚芊芊,希望楚芊芊能替她求情。
楚芊芊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把小宝抱进了怀里,见他睡得沉,担忧地问:“怎么就睡了?吃饭了吗?”
“玩累了,胡乱吃了些东西就睡了。”他当然不会告诉楚芊芊,小宝被卡在石头缝险些出不来的事儿,楚芊芊若知道了,只怕又要哭晕过去了。更重要的是,只怕会怪罪他没看护好小宝了。
楚芊芊心疼地脱了小宝的衣裳,将小宝放进被子里:“你下次不要再单独带小宝出去了,你看,你都不记得叮嘱他吃饭。”
年四爷神色复杂,没做声。
楚芊芊又打来热水,给小宝擦了身子,一擦,发现他的屁股和大腿外侧有几处淤青,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小宝跟人打架了吗?怎么到处都是伤?”
被卡在石头缝里,相比是当时磕到或磨到的。年四爷清了清嗓子,说道:“没打架,就是……打雪仗摔了几下。”
小宝的皮肤格外娇嫩,别说摔,便是稍微大力捏一捏都能青上好几天。楚芊芊将信将疑地噤声了,尤其年四爷的表情没有丝毫破绽,楚芊芊虽心中不悦,可到底不好说什么了。
“你吃饭了吗?”给小宝收拾完毕,楚芊芊的目光投向了一直静坐在对面,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男人。
年四爷微微一笑:“你可算是想起我了。”
楚芊芊不好意思地理了理鬓角,唤厨娘烧了一桌菜,自从有了小宝,她便不爱给小宝之外的人下厨了。
年四爷吃完饭,没有离开的意思。
楚芊芊眨了眨眼:“你累了一天,快去歇着吧。”
年四爷定定地看着她,这目光太灼热,她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倾儿。”
他一手搂住她纤腰,一手挑起她下颚,轻轻地吻了下去。
楚芊芊的身子一抖,低头,转过身,背对了他:“会……会吵到小宝的……”
年四爷的眸光暗了暗:“倾儿。”
又从身后抱住了楚芊芊,大手,从她云裳一滑而入,抚上了她的温软。
楚芊芊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你说过会给我时间的!我……你……”
也许是诸葛夜的到来刺激到他了,若在往常,他不会这样的,他很有耐心,十五年都等了,这几年又算什么?但今晚,他莫名的,不想等了。
他的手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唇也落在楚芊芊的雪颈上,细细地亲吻着:“倾儿,我们是夫妻,以前是,现在也是……倾儿,不要再拒绝我了。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楚芊芊根本找不出任何一个拒绝他的理由。
她还是欧阳倾的时候,便是他的妃子。
现在,她又是他的妻子。
就算只是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她也不该拒绝他的求欢。
但为什么……会这么排斥?
年四爷单手一扯,扯落了她的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