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橘是老太太指给少爷的丫鬟,不能跟您走。”
“娘!大小姐身边只剩我了!你不能这么做!”
就是因为只剩你了我才不能放你跟她走啊!连跟了她五年的丫鬟都明哲保身了,你个傻帽儿,往上瞎凑活什么?
当然这话,仆妇是万万不敢当着楚芊芊的面讲出来的。
好在楚芊芊也没为难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小姐!小姐!你不能一个人的!小姐!”丹橘往马车上冲,却被仆妇死死按住。
楚芊芊敲了敲门板,车夫挥动马鞭,驱车走了。
在乎与最在乎,一字之差,前者很容易得到,后者,却有可能一辈子也等不到。
……
暖阁内,王妃坐在窗边画画,姚汐在一旁为她研磨。
王妃看了看她包着纱布的右手,问:“还没好吗?我找太医给你瞧瞧吧!”
姚欣的睫羽一颤,说道:“擦过药了,不碍事。”
王妃温柔地笑了笑:“你快些好起来,我还等着你给夜儿施针呢。太医做的,终究没你做的好。”
这些天她没日没夜地练习,已经差不多会了,就笑着道:“再过三两日即可。”
王妃满意地拍了拍她手背:“放心吧孩子,等你嫁过来,我会把你当亲闺女疼。”
姚欣羞涩一笑。
这时,婢女拧着食盒走了进来,对王妃摇头。
王妃幽幽一叹。
姚汐惶恐地福低了身子:“是臣女没用。”
“不怪你,他就是个嘴刁的,御膳房做的东西也不爱吃。我去看看他。”笑着说完,王妃亲自拧着食盒去了琉景阁。
琉景阁中,诸葛夜正在翻开上官钰送来的密函,看完,浓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上官钰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我说表哥,这事儿要不要告诉姑父和姑姑啊?还……挺严重的。”
诸葛夜想起那双冰冷而温柔的手,也想起她指尖在他背上调皮地游走,眸光一动:“不用,叫那些人都闭紧他们的嘴!胆敢泄露一个字,杀无赦!”
“杀什么杀呀?钰儿你是不是又撺掇你表哥干什么坏事了?”王妃嗔怒着走了进来。
上官钰委屈地撇了撇嘴儿,每次闯祸的都是你儿子,每次背黑锅的都是我。
哼!
走了!
上官钰走后,王妃将食盒放在桌上,笑眯眯地凑近儿子,问:“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诸葛钰点头说道。
王妃打开食盒,端出一碗药膳:“这都是小汐的功劳!小汐知道你爱吃药膳,特地煮了些来。人家都只有一只手能动了,你好歹尝尝嘛。”
同样是药膳,胡掌柜送来的,他爱吃,别人做的,就有些难以下咽。
说来也怪,胡掌柜的药膳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每一味药材很都对他的症。几日下来,他明显感觉到胃口好了许多。
最难得的是,药膳的种类从未重复过。
真不知什么样的厨子能有这等玲珑心思。
凝了凝眸,诸葛夜说道:“把胡掌柜叫来,我要见那个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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