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些东西,一旦迷上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戒得掉了。
就像他对江瑾萱。
就像君宸对林钰。
就像暗处出手相帮的人,对欧阳君羡那样。
她们就像一种毒药,一寸寸的沁入他们的心肺,又是他们唯一的解药。
深陷其中,这种美妙到令人心醉的感觉,大概只有他们自己能够体会吧。
对于君宸和那人还好,但对于南宫忆,江瑾萱这株悬壶济世的药草,却是实实在在的毒,他明知,接近她,爱上她,是在饮鸩止渴。
南宫忆抱着江瑾萱转身看向周傲天,此刻,他不光在武功上赢了周傲天,更是在气势上碾压了他。
周傲天并不惧怕南宫忆的武功多高强,他怕的是,南宫忆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
只要他南宫忆活着一天,大魏就休想与各种做成一笔生意!
这话要是实施起来有多可怕,他不会想象不到。
刚开始他只是不相信,可后来仔细一想,却发现南宫忆这话说的……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准确的说,他有一种直觉,就是不得不相信!
如果他能预料到未来几天会发生什么,他一定不会跟南宫忆动手,甚至不会对江瑾萱动手!
因为他对南宫忆这个人了解的缺乏,导致了他即将后悔到没有一点挽回的机会!
他永远也不可能想到,他要承受来自南宫忆的雷霆之怒。
书中说,帝王之怒,浮尸千里。
可南宫忆的怒气,却兵不血刃的,让大魏的百姓足足煎熬的十几年!
“大魏的世子,本少爷希望你记住,今天发生的一起!”南宫忆挑着嘴角,留给了周傲天一个潇洒的背影。
走之前,林钰细心的看到,南宫忆低头对江瑾萱说了一句什么。
他问的是,“这里人多,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江瑾萱没有防备的点了点头,经过刚才大起大落的心情,她整个人都有些支持不住的瘫软,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去了大半。
南宫忆揽着她,足尖轻点,运起轻功就飞上了自己原本乘坐的十六人抬的轿撵。
轿夫抬着轿撵开始行进,众人又是秩序井然的给他们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路,不像各路官员出行,还有官兵拦路,人们就这么自觉的给南宫家的人让出了一条路。
而细心的人会发觉,南宫家的轿夫都好像跟别人家的不一样似的。
十六个人抬着轿子,步伐却是整整齐齐的,每一步都好像用尺子量过似的规整,落地的每一下都刚劲有力,于是虽然只有区区十六人,却踏出了军人一半整齐划一,响声斐然的步子。
周傲天看着眼前景象,不知怎的,心底就莫名的生出一股慌乱。
仿佛他看到的南宫忆根本就不是一个商人!
不!
他本就不止是一个商人!
南宫忆走了,却留下了管家盛寒料理后事,他派人将方才的乞丐一个个带走治伤,还立刻给了他们,刚才南宫忆承诺的,十倍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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