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倒’下了,公孙瓒可不干了。
这算怎么回事?没了袁绍,他公孙瓒就孤立无援,没看见曹艹和张鲁早就都有投诚了意思了吗?
难道也要投降?
公孙瓒扪心自问。
他抬起头,隔着老远,看着刘渊微眯着眼,笑呵呵的样子,心头一股子的怨气冲天而起。他想起了那天,他的幼子,就是死于刘渊的暗杀之中!
此乃断子绝孙之仇,不共戴天!
再看看仍旧‘昏迷’当中的袁绍,心中一片敞亮。
袁绍虽然与刘渊有血仇,但他的几个儿子,却未死一个。更何况,就在刚才,刘渊还当着天下人的面,许诺保他袁家血脉。这也难怪袁绍会借儿子、属下的手‘昏迷’了,却不外乎不想当着天下人的面,落下面子罢了!
看来,这阵前绑父的闹剧,应当是早就拟定好了的计划之一!
再看看曹艹,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来是早就洞悉了袁绍的谋划,而张鲁,本身懦弱,面对刘渊大军压境产生投诚的心思,也就不足为奇了。
“嘿嘿”公孙瓒面目狰狞,嘿嘿冷笑:“好好好,看来,就我公孙瓒被蒙在鼓里呀!”
言罢,公孙瓒猛的一掉头,手中长枪遥指刘渊,喝骂道:“刘渊小儿,我与你不共戴天,今天,定要玉碎,不为瓦全!”
“全军都有,随本将军冲锋,杀!”
公孙瓒暴喝一声,提枪纵马,便要杀出去。却忽然,周遭高览、臧洪、李典齐齐出手,一瞬间,将公孙瓒打落马下,接着,便有一队兵卒冲上去,将其五花大绑了账。
“你!你们!”
公孙瓒头昏脑胀,一副不敢置信的颜色。
“呵呵,”曹艹微微一笑,道:“既然刘子鸿如此宽厚待人,我等怎么说也要做个投名状吧?伯圭兄,认命吧。”
公孙瓒铁青着脸,侧首看着从来竟不曾动弹的严纲、关靖等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主公,既大势已去,属下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数万儿郎丢了姓命”
“叛徒!叛徒!”公孙瓒好似一匹受了重伤的野狼,嘶吼道:“枉我一直待你们如手足,竟在此关键时候,背叛我!去死,去死!”
公孙瓒挣扎着,咬牙切齿,向关靖等人冲过去,却又被周遭士卒七手八脚,将其押住不得脱。
曹艹见之,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公孙瓒的遭遇,也在情理之中。不是每个人,都与刘渊有不共戴天的大仇,大势之下,又怎会陪着公孙瓒去送死呢?
“呼”曹艹长吸一口气,勒住马缰,上前几步,喝道:“我等请有渔阳王亲自过来一叙!”
刘渊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狮虎兽,便要上前。
“不可!”
满宠出言道:“为防其中有诈,主公不能亲自涉险!”
刘渊回首,微微一笑,道:“无妨,伯宁勿须担忧。”
郭嘉也道:“曹孟德此人,人杰也。怎不明现下大势?如此做,却是给主公制造一个机会罢了。”
“机会?”
满宠看了看身旁诸多同僚,要么微笑,要么恍然,心中一动,也笑了起来。
刘渊微微点头,缓缓朝着对面军阵行了过去。
城上城下,数十近百万人,无数眼球,齐齐聚在了刘渊身上。
一个个俱都有敬服之色。
虽然都知道,刘渊武力超强,但能孤身只影,亲涉敌阵,如此胆气,如此从容,怎不让人心折?
看着那身粗布袍服,看着他从容优雅的笑意,看着他高大雄壮的身影在烈曰的照射下闪耀的金光,无数人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当之无愧!
“降臣曹艹,拜见主公!”
曹艹心中颇为复杂,眼色转换不停,最终,翻身下马,拜倒在地!
“降臣等,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荀攸、李典、袁氏兄弟、高览、臧洪、张鲁等齐齐拜倒。
严纲、关靖、郭图、逢纪等齐齐拜倒。
城下,十万大军齐齐拜倒。
城上,数十万人,齐齐拜倒。
身后,五十万大军,齐齐拜倒!
“诸位,平身!”
刘渊翻身下了狮虎兽,龙行虎步,来到曹艹身前,一把将其扶起来,清和一声,道:“尔等深明大义,是洛阳之福,百姓之福,天下之福!本王刘渊,在此承诺,而后,尔等便是本王之近臣,量才是用,绝不食言!”
“谢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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