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叔今曰来鹿门山,是想问问你兄弟二人是否愿意随我去幽州,”诸葛玄道:“你们两个年岁都还小,为叔不放心把你们留在此地。”
“这事看叔父的意思吧。”诸葛瑾道。
“反正老师也要去幽州参加交流会,一同便是。”诸葛亮道:“去看看也好,如果不如意,也不一定要留在幽州。”
诸葛玄点点头。
也在这天,得到庞德公传信的司马徽和黄承彦也都到了鹿门山。
半月之后,典韦等百骑,护送着庞德公师生、水镜先生司马徽、沔南名士黄承彦以及诸葛玄一家老小,总计百十来人,一路出了襄阳,望北而去。
与此同时,一位形貌魁伟的青年风尘仆仆到了渔阳城下。
青年抬头望了望城门上‘渔阳城’三个大字,理了理衣襟,信步洒然走进了门洞。身后四个随从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一路急赶,终归是到了渔阳。”这青年沉稳的打量着渔阳城内的诸般景象,虽心下仍旧惊奇,但却毫不露于言表。
寻了个路人,问明渔阳王府所在,这青年也不耽搁,便带着随从,很快便到了王府门前。
青年站定,又理了理衣襟,抬步走上前,拱手谓守门卫士,道:“在下江东鲁肃,奉命前来拜见渔阳王,还请通报一声。”
守门的卫士细细一打量眼前这人,见他形貌昳丽,从容不迫,也不怠慢,道:“且少待。”言罢,对其余卫士吩咐一声,大步走进了门。
此时,刘渊正与沮授商讨五月初一天下学术交流会时,渔阳城的诸般事宜。
“天下诸多学问大家届时都要来渔阳,到时候学子云集,学术氛围浓重,渔阳城不能落俗套,让别人看扁了。”刘渊道:“应当组织一些文化活动,与其相映衬。”
沮授点点头,道:“主公放心,授自会处理妥当。”
刘渊点头,又道:“还有治安环境。我渔阳虽然一年半载也难出一件治安事件,但仍需慎重。这些学问大家千里迢迢到我渔阳来,不能让他们舒心,却是不好,给渔阳令田楷通通气,让他最近一段时间抓紧一些,如果能做到百分百,本王就满意了。”
沮授再次点头。
“另外,也可开放一些不甚重要的东西。譬如允许诸学问大家游览实验室,参观一些无关紧要的秘密基地,透露透露我幽州的实力。”
沮授一一记下。
二人正说着,忽有卫士敲门来报。
刘渊见事情已经商讨的差不多了,便道:“公与且下去好生准备,要做到最好,万万不能出差错。”
沮授拱手一礼,起身走了出去。
“进来。”刘渊这时才让侍卫进来,道:“何事?”
“主公,门外有一个自称江东鲁肃的人,说奉命前来拜见主公。”侍卫道。
“鲁肃?”刘渊一怔,忙道:“请他进来不,本王亲自去!”言罢,大步走出门,望府门外走去。
出了大门,迎面看见一青年正静静的站在那里,沉稳的就像一颗老树。他浑身上下整洁干净,面庞白而无须,一双眼睛里神色平静而深邃,似宠辱不惊一般。
刘渊哈哈一笑,龙行虎步,走出门,笑道:“可是鲁肃鲁子敬当面?”
“正是在下。”鲁肃唯一抱拳,再细细一打量眼前这英伟青年,不由一惊,又再次深深拜倒,道:“竟是渔阳王当面,鲁肃何德何能,竟劳渔阳王亲自延请。”
“有德有能!”刘渊笑道,拉着鲁肃就望门内走去:“早闻鲁子敬才略过人,本王恨不能一见,今曰缘分使然,终归是见着啦,哈哈哈”
面对刘渊的热情,鲁肃受宠若惊,在好感大起的同时也有些不自在。
二人走进王府,鲁肃一边四下打量王府景色,一边暗中观察刘渊。
王府没有丝毫金碧辉煌,有些幽致,很是干净。许多房屋的门窗柱子,已经微显斑驳,应当有些年头了。四下里除了不一会儿便一队队经过的侍卫,也没看见几个丫鬟小厮。
这一座王府仿佛并非渔阳王这般尊贵人物的府邸,比之一般的小世家的府邸都显得寒碜了些。
而且眼前这位威震天下的王爷,身上并未华服加身,反而穿着粗布袍服。而且眉宇间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傲、傲慢,反而平易近人,亲切异常。
见此,鲁肃心中陡然升起一片敬意。
这个位高权重的青年,在他的眼中,并未因为这些身外物而失色半分,反而在它们的衬托下,愈发显得高贵,那种深入灵魂,本质上的高贵。
很快,两人走过两道回廊,走进了刘渊的书房。
刘渊笑着让鲁肃坐下,一边让人奉上茶水,一边开玩笑道:“子敬此番前来,莫不是有意在我幽州任职?”
鲁肃一愣,道:“我应孙权孙大人的请求,前来拜见王爷,只为孙坚大人而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