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心的惊讶,张昭别了清洁工,又经历了佣兵公会、报社带来的震撼,心中热血起伏,着实难以平复。
眼看午时将近,张昭准备找个酒肆,填填肚子,四下里一望,便望见了街边一家看似规模不笑的酒楼。于是施施然领着两个随从,大步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
门口,两个花季少女巧笑嫣兮,微微鞠了一躬,伸手将张昭引了进去。
这种方式张昭是见怪不怪的。徐州的英雄楼也是采用的这般模式,张昭还是楼中常客。
“唉,这位客官里边请!”
一个制服小二走过来笑着对张昭几人道:“先生是打尖住宿还是用餐?”
“用餐,二楼。”张昭道。
“好嘞。”小二笑眯眯的将张昭引上二楼,找了个窗户边的位子坐下。
“先生要吃点什么?”小二将手中菜单递给张昭,道:“我们张家酒楼里各式菜色都有,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树林里跑的,应有尽有。先生想吃什么,随便点。”
张昭翻开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对小儿道:“小哥,就这几个吧,再来一壶二十年老酒。”
“好,先生您稍等片刻便是。”小二微微躬身礼了一礼,转身走了。
不片刻,小二端着盘子,上面乘着酒壶、酒杯与碗筷,走了过来,给张昭摆好。
“小哥,我是外地人,第一次来渔阳,可否给我介绍介绍渔阳的一些特色?”张昭笑道。
小二呵呵一笑,道:“先生可问对人了。我叫李祥,是土生土长的渔阳人,关于渔阳的一切,我都了若指掌。”
“你坐,慢慢说。”
小二又拱手微微一礼,依言坐下,便说起了渔阳。
从十年前,到现在。
渔阳的各种变换和发展以及比较,确实条理清晰明了,言谈举止都非常得体。
张昭心下很是奇怪。照理说,以这李祥这般口才,当不至于做个小二。于是道:“李小兄弟,我看你说话严谨,有礼有节,怎么选了这么份工作?”
李祥怔了怔,笑了,道:“嗨,先生有所不知。我还是在校学子,尚未毕业呢。”
“哦!”张昭惊讶道:“你是幽州学院的学生?”
李祥点点头,道:“我在这张家食府中不过是兼职罢了。一边赚些外快,一边学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实践实践所学的理论,仅此而已。”
张昭连连点头,赞道:“幽州的种种,都让人沉迷、赞叹呐!”
“那是当然!”李祥骄傲道:“有渔阳王在,天底下哪儿都比不上我们幽州!”
张昭用过饭,出了张家食府,往回走去。走过一条街,忽然又看见一家规模稍小答道张家食府。心下有些奇怪。又走过一条街,竟然在街道拐角处,又看见一家张家食府。
张昭心中更是奇怪,于是又问路边清洁工,道:“为何这每条街都有一家张家食府?这是何原因?”
清洁工答道:“这有甚好奇怪的?整个渔阳城的食府都是张家开的。”
“哪个张家?”张昭道。
“辽东军团张张飞的那个张家!”清洁工答道。
张昭闻言,沉默住了。
他缓缓回到驿馆,思虑了良久,终于豁然开朗。
“幽州,仍旧有着世家存在!”
张昭得出这一个结论。
“原来,渔阳王要的,是听话的世家,打压的是不听话,或者触犯了利益的世家!”
想到这里,张昭心中更是明朗。
可不是?如果幽州没有世家,那作为天下四大商家之一的甄家又怎么算?虽然之前甄家只是商家,但如今与渔阳王结亲,便身份猛提,如何不是真正的世家?
还有那糜家。渔阳王既然答应结亲,就说明容得下糜家存在。而糜家不但是商家,更是世家!
又有这辽东军团长张飞的张家
凡此种种,无不说明,幽州并非容不下世家,而是容不下不听话的世家啊!
“原来我一直被自己蒙在鼓里!”张昭摇头不止。他一直都执着于渔阳王打压世家这件事情上,而忽略打压之外的扶植!
张昭精神一振,脸上露出了笑意。
次曰,张昭去了趟王府,见了陈登,将陈圭的家书交给了陈登。
又过了一曰,张昭便有了自己的房子,同时,出入于渔阳官府的办公大楼,做了刘渊王府麾下的从事,辅助沮授,处理政策民生。
同时,与他同行的,还有陈登和王朗
不说幽州如何,再看豫州。
话说韩浩率领五万大军护送二乔北归。经过新蔡,大模大样从蔡瑁眼皮子底下路过,而后经过平舆,一直来到了南顿。
这一路五万人马穿过汝南郡,吸引了曹艹、刘表大部分目光。
曹艹营中。
荀攸看着手中的线报,哈哈大笑。
曹艹心下奇怪,道:“公达为何发笑?”
荀攸道:“我笑袁术黔驴技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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