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忽然道:“某家听闻王爷武功盖世,天下无敌,想与王爷切磋一番...”
“大胆!”
典韦早就看不惯这个眼珠子生在头顶的家伙了,只是因为刘渊在畔,忍了下来。这时见他竟一而再的无礼,不由双手握住了腰间短戟,猛的踏前两步,铜铃般的眼珠子一瞪,浑身凶煞之气翻滚,让不远处马背上的吕布不由得眼睛一缩。
“好了,退下吧。”刘渊轻声拦下典韦,对吕布道:“今曰演武,尔先且守住擂台,别被人打下擂台!另外的事之后再说。”
吕布也不是蠢人,知道不能太过无礼,于是拔转马头,朝着台下暴喝一声:“某家吕布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骑马上了擂台,这人朝着主席位郑重的抱拳行了礼,这才看向狂傲的不可一世的吕布,喝到:“在下冀州麴义,请!”
“主公,这吕布...”郭嘉瞄了眼正要动手的吕布。麴义,侧脸对刘渊道:“虎狼之徒哇...”
田丰等人也都赞同的点点头。
“嘿嘿,虎狼?”贾诩阴阴一笑:“在主公手里,是虎,也得趴着!何况..呵呵,虎狼用来咬别人,岂不是更好、更妙?”
刘渊略微颔首,道:“这人有一股子狼姓,狂傲、有野心,是个狠毒、无情之辈!想要用他,还需好生敲打,将其折服才是。”
几人闲聊间,吕布麴义已经动上手了。
两人一人手提长枪,一人擎着方天戟,策马相交,仅一合,哐啷一声交错而过,便见麴义提枪右手微微颤抖,却是力量不及吕布,差点被震破虎口。
“哈哈哈...倒有几分力气,麴义,让某家看看,你武艺如何...”
吕布狂笑连连,拔转马头,方天画戟当空一指,雪亮的刃尖闪烁起迷迷蒙蒙的冷光。整只兵刃忽然像是变成了一只擎天巨柱,而吕布冷厉狂傲的脸上,一抹冷森森的笑意,渐渐泛起。
“斩!”
一声暴喝,吕布一夹马腹,仿佛是人带着马,化作一道光影,直奔过去。那一杆方天画戟,顿时犹如崩断了的擎天柱,带着这一方天地的威压,铺天盖地,倒了下去!
麴义大惊失色!
这不是军中切磋吗?这吕布怎似要下杀手?!
心中后悔没有早早运起全力,这时候想要闪避竟是来不及了!
但他麴义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却是咬紧牙关,一张平凡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抓住枪杆,横亘头顶,想要硬生生挡住!
“唏律律...”
待得战戟压下,尚未临头,便有一股庞大的压力带起凌厉的劲风,将麴义的长发吹得向后直飞!胯下那一匹战马浑身颤抖,四肢摇晃,似乎承受不住!
“主公!”典韦面色一厉,抽出腰间一只短戟,就要扔过去,却被刘渊拦住。
“放心,吕布还没那个胆子在本王面前杀人!”
刘渊沉喝一声,脸上淡淡的,看不出表情。
轰隆!
先听的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又闻听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再后来一声痛苦的闷哼与战马的惨嘶声响起,便见麴义被吕布连人带马一击击飞,抛飞出去,掉落在了高台之下!
这时候,才有一阵狂风从台中刮起,瞬间席卷方圆十数丈!
“哼,跳梁小丑,某家今曰饶你一命!”
吕布嚣张的狂笑声这才传了出来。
“来人,传军医,将麴义带下去好生治疗,不得怠慢!”
刘渊瞥了眼张狂的吕布,嘴角飘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这人太过狂妄了...”田丰摇头不止。
“嘿,确实狂妄...不过其武艺真是惊天动地!”
颜良的话,让诸将领俱都点头。
虽然看不惯吕布的狂妄,但他的武艺确实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还有谁?!”
吕布可不管刘渊等人怎么说,将方天画戟往青石地面上一戳,微微抬头,眼珠子仿佛看着天。
那模样,真个天下第一!
“狂妄!”台下,又是一声暴喝:“别小瞧了天下英雄,吕布,且吃我一刀!”
话音刚落,便见那台下的军阵中奔出一骑,那人须发张扬间,忽然直立起来一纵身,双脚一点马头,跳起老高,双手抡起一把六尺长的斩马大刀,冷光闪烁间,带起阵阵锋利的气势,直斩而下!
“滚回去!”
吕布冷哼一声,方天画戟当头一挑,只听得铿锵一声,那空中之人瞬间崩飞,去的比来的还快!
“废物!”
“这是...”刘渊微微皱了皱眉,侧脸问徐晃等人。
“嘿嘿,是末将的属下。”颜良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脸色有些发红:“他叫程普,右北平人。”
“嗯...”刘渊点点头,道:“虽然武艺差了些,但有些胆气,可以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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