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士兵们竟不听渠帅号令,各个乱窜了出去!
那近在耳边的马蹄声,仿佛催命的死神,让这些黄巾军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晓的逃!逃逃逃!
“举马刀!”
黄昌暴喝一声,一刀劈碎了面前的几个黄巾军,打马追了上去!
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一方逃窜无助,一方杀气凛然!
不一刻,幽州骑军就冲破了黄巾乱兵,瞬间拔转马头,又杀了回来!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战场上,此起彼伏的大吼声,让绝望的黄巾军看到了一丝丝希望,没有逃走的黄巾军连忙放下了手中乱七八糟的兵刃,全都蹲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忽而,一片寂静,一群黑色死神静静林立,满是残肢断臂的地面上,投降的黄巾军被赶在一处,不敢动弹。
战争,以幽州军获得初次胜利而告终。
望都城墙上,县令、将校、士兵、青壮,一个个目瞪口呆。
仿佛眨眼间,恶魔一般的黄巾军就被杀败,消失了!
“这就是幽州铁骑?!”
昏暗的天穹下,城墙的拐角处,一黑影呐呐自语。
“大哥...”一位身材颀长的人,手执一人多高,杵在地上的长柄大刀,道:“这就是幽州军。”
“厉害呀厉害!那管亥乃是万夫莫敌的猛将,这些天不知多少将校死在他手上,竟被幽州大将十合生擒!”那黑影仿佛在摇头感叹。
“哼,黄昌...大哥,小弟也不是吃素的!”
...
望都城外十里,密林。黄巾军残兵败将全都躲在这里。
“廖渠帅,如今当如何是好?”
“是啊,管将军被擒,大军失利,折损大半,如何向地公将军交代呀!”
几位渠帅围在一起,颓然,唉声叹气。
“我也不知道...”那廖渠帅喃喃道,脸上尽是迷茫。
“幽州军尽是骑军,这里是山中密林,料想不敢追击,只是地公将军那里...”
“骑兵...山中密林...大败...”
廖渠帅听着同僚交谈,忽然眼睛亮了起来。
“诸位,我有一记,当能挽回损失!”
“哦?!”
“快快道来!”
“诈降!”
......
望都城下,黄昌与望都县令见了礼,正在交谈,这时候,麾下士兵来报。
“禀将军,此次大战,共斩杀黄巾贼三万余,俘虏大将管亥并黄巾士兵两万余,还有黄巾大营中老弱妇孺约八万余。”
“我军损伤如何?”黄昌点点头,继而问道。
“我军没有损失,仅仅轻伤七人。”
“嗯,下去吧。”
黄昌挥退士兵,转脸看着呆滞的望都县令,嘴角一翘,显出一抹笑意。
“呼,幽州铁骑果真名不虚传!”
那县令良久才回过神,真诚赞道。
黄昌谦谦一笑,没有说话。忽然地面又震动起来。
那望都县令一惊,连忙看向远处,又把目光转向黄昌,满是焦急。
“县令大人且放心,那是我后军来临。”
话音刚落,就有士兵来报,说重骑兵到了。
“重骑兵?”
望都县令有些疑惑,跟着黄昌迎了上去,抬眼一看,不由倒吸凉气。
只见这一支大军竟全身裹在盔甲之中,连战马都身披重甲!那一把把重型斩马刀,明晃晃的,在黑暗中,都刺得人心中发慌!
县令犹如行尸走肉,跟着黄昌将大军安排妥当,这才回到城内。
夜间,望都县令设酒宴款待幽州诸将以及帮助守城的仁人志士。
黄昌坐在左首,头一偏,细细瞄了一眼堂下诸人,忽然,眼神定住了。
“长生!”
黄昌的声音将县令都惊住了。顺着黄昌的眼神,一看,竟然是那个今天帮助守城的长须赤面绿色战袍的汉子。
“公义兄,别来无恙啊!”
关羽站起身,举起酒杯示意,接着一饮而尽。
“长生怎在此处?你母亲...”
关羽赤面一暗,沉默了片刻,道:“家母年前病重,业已去世...”
“长生且节哀。”黄昌见此,不好再提,连忙扯开话题,道:“长生既然离家,为何不来幽州?大人时时刻刻都提及你,甚是想念。”
关羽愣了愣,再看了眼身旁的一人,沉默了片刻,道:“不想恩公仍记得我关长生...可惜...”
黄昌见此,也把目光瞟向了那人,只见这人二十几岁年龄,面如玉冠,笑意温和,让人颇有好感,只那一双稍大的耳垂,给人一种奇特的感觉。
这人见黄昌看来,抬头给了一个笑容,举杯示意了一下,饮了一小口,那动作神情,十分优雅。
“这位是我结义大哥,刘备刘玄德。”
关羽介绍道:“这位幽州将军,是小弟家乡同好。”
“原来黄将军竟是二弟乡亲,刘备见礼了。”说着,刘备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区别于刚才的优雅,这时又显得豪迈大气。
黄昌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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