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蔡琰的身后。
“唉...”随着美人幽幽的叹息,琴声戛然而止。
“小红,你说,子鸿哥哥该回来了吧...”
刘渊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蔡琰的背影,眼神柔柔的,就像水。
“小红,你去外边打听打听...”
“你,就这么想刘子鸿那混蛋?!”
“不许你骂...”蔡琰身子一颤,猛然回过头,张了张小口,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刘渊立刻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
“对不起,昭姬...”
...
用过饭,刘渊被蔡邕拉到了书房。
静静的看着蔡邕笔走龙蛇,刘渊没说话,蔡邕也没说话。
良久。
“子鸿,此次回京,你须得小心行事。”蔡邕放下笔杆,拿起手帕擦了擦手上隐隐浸出的汗水,面上有些忧色。
“陛下那里自不必说,张让等阉党与你也与其关系良好,怕就怕太傅袁隗。”蔡邕道:“这这一年之内,袁隗没少给你使绊子。幸而陛下英明,才没有听信谗言。”
“来,坐下。”蔡邕指了指椅子,道:“这玩意还是你中原商行送过来的,用着倒也舒坦。”
刘渊依言坐下,蔡邕继续道:“袁家四世三公,在大汉朝的世家圈子里,声望极高,隐隐是为魁首。如果袁隗决心要对付你,那真就难办了。”
刘渊嘴角一翘,道:“伯父何必担心?别人怕了他袁家,我却不怕。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袁家有甚招式,我接着便是。”
蔡邕点点头,道:“陛下极为看重于你,大将军一系也时常为你说话,说来倒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孟德前曰来府上拜望,言语间道出,袁隗要暗中下手,我虽不能全知起意,但心中仍旧担心。子鸿啊,你在幽州所做的一切,老夫都看在眼里,很不错。但是,你对世家下手太早,太激烈了,又因为你与阉党走得近,所以袁隗才处处与你作对呀。”
刘渊点头认同,道:“伯父所言极是。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年前,渔阳危机四伏,世家豪族又为掣肘,如不狠下辣手,如何能有大破鲜卑之事?”
“老夫也明白。”蔡邕叹了口气,道:“大汉朝就像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世家大族就是蛀虫!如今这大树千疮百孔...唉...子鸿,老夫建议你到大将军府上拜望一番。”
“伯父的意思,是让我打上大将军一系的标签?”
蔡邕点点头,道:“对!不过子鸿不能完全依附。”
刘渊笑道:“伯父之意,我已明了。借大将军之势,以抗袁隗。但大将军毕竟只是大将军,这大汉的天下,乃是陛下的。而且我听闻陛下因为王美人之死,对何皇后有些不喜...”
“你能明白就好。只要陛下挺你,便万事大吉。”
....
“昭姬,我们逛街去,如何?”
刘渊笑眯眯的盯着蔡琰,心情舒畅。
蔡琰白玉般的脸蛋上,一抹红晕,煞是可爱:“好哎..”
洛阳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繁华。
刘渊牵着蔡琰的小手,慢慢的走在街道上,典韦就像一个影子,紧紧的跟随着。
蔡琰脸蛋羞红,眼中闪过一丝丝惊慌,小手想要挣脱,却被刘渊握的紧紧的。
“子鸿哥哥,别这样,别人看来不好。”蔡琰小声到。
“哈哈,怕甚。”刘渊哈哈一笑,道:“我二人有婚约在身,谁能说三道四。”
刘渊的大笑声吸引了更多的人,让蔡琰的脸蛋更红了,纤弱的身子悄悄的缩在刘渊身侧,似乎生怕被人看见一般。
“子鸿哥哥,你看,泥人!”
在街道上行了许久,蔡琰仿佛习惯了路人别样的目光,所幸放开了,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
刘渊顺着蔡琰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一个捏泥人的摊子。
牵着蔡琰,刘渊走过去,看着正在捏泥人的老者,问道:“老人家,你这泥人怎么卖?”
老人抬起头,咧嘴一笑,道:“两文一只。公子要不要来两只?”
刘渊看着蔡琰,蔡琰点点头,眼中露出渴求。
“好吧,老人家可否照着我与内子,捏一个?”
老者呵呵一笑,道:“当然能,不是我老人家说大话,整个洛阳,也没有人比我手艺更好!”
说着,老者拿起一团泥,一双干瘦的手就像蝴蝶穿花一般,飞舞起来,不片刻,就捏出了一只泥塑。刘渊定睛一看,正是他牵着蔡琰小手的模样。
蔡琰接过泥人,脸上更是欢喜。刘渊见此,从怀中摸出一块金饼,递给了老人家。
“哟,公子,老头我找不开呀。”
“呵呵,不用找啦。”刘渊呵呵笑着,拉着蔡琰就走了。
老者看了看手中的金饼,又看了看刘渊的背影,呐呐道:“好人呐...”
半晌,老人回过神,连忙把金饼收入怀中,四下里警惕的打量了一番,摊子都不要了,转身就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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