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为我等主持公道啊……”……岳肃对他们微微点头,穿过跪着的人群,都到公案之后,老实不客气地直接坐下。
骆养姓见岳肃把自己的位置给站了,只能站到岳肃的身边。小心地说道:“岳大人……您……这……”
“骆大人,本官现在还想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呀?”说着,岳肃伸手一指跪在下面的一众降将。
“我……这个……”别看骆养姓在审问张大力等人的时候,威风八面,现在已然瘪了茄子,支支吾吾,哪敢说实话。
“骆大人,下面跪着的人,有的是都督同知,有的是都督佥事,说句难听的,这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同知,品级还在骆大人之上,您凭什么让他们给你下跪呀?还有,骆大人为什么要将他们羁押到此,他们犯了何事,可有皇上的旨意?”岳肃这次看向骆养姓,冷冷地问道。
“我……我……”骆养姓还是结结巴巴,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
“骆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本官的话,你怎么一句也回答不上呀?”岳肃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他这个……这个旨意……那个……他们……”
此刻的骆养姓被岳肃逼问的,都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个、那个,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啪!”
见骆养姓答不出来,岳肃猛然重重地一拍桌案,怒声喝道:“好你个骆养姓,谁给你的胆子,敢无旨擅自捉拿朝廷命官,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来人啊,给我拿下!”
“是!”
铁虬、殷柱、虎子已经站了过来,岳肃一声吩咐,铁虬和虎子离得较近,是马上动手,直接将骆养姓按住。
“大人、大人……您为什么擒拿下官?下官可是锦衣卫指挥使?”见岳肃的人动手,骆养姓可急了,连忙大声叫道。
“为什么拿你?你可以将他们拿下,本官当然也可以将你拿下。骆养姓,本官现在只想问你,是谁给你的胆子,没有圣旨,你就敢擅自拿人,你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岳肃厉声说道。
“他们、他们意图造反,所以下官才将他们先行拿下,打算审出口供,再禀明圣上……”骆养姓急切地说道。
“你说他们意图造反,可有何凭据?还有,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难道不知,锁拿朝廷官员,需要先行请旨吗?即说他们意图造反,为何不先行到皇上那里讨来圣旨,再行缉拿?”岳肃一连串地追问道。
“事关机密,下官、下官……担心他们跑了,所以、所以才先行缉拿,然后再通知皇上。我等锦衣卫,如遇重大情况,有权先将人犯擒拿,再行奏禀皇上。”骆养姓强行狡辩道。
“好、好、好……算你这话说得有理,那你说说,他们怎么个意图造反呀?造反的证据在哪里?在本官看看,若是确有此事,本官愿与你联名上本。”岳肃轻笑地说道。
“证据、证据……”骆养姓现在也看出来了,今天落到岳肃手里,要是来软的,估计马上就得被岳肃吃了,索姓豁出去了,大声说道:“证据就在桌上,大人自己看就是!”
“好呀……”岳肃瞧了眼桌上的供词,顺手抄过一份,观看起来。
看了证词,岳肃暗道好险,幸亏自己来得及时,否则这些东西送到太后面前,势必引起太后的猜忌,甚至还不知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
岳肃为何会突然回到燕京,这事还得从他打发金蝉回来送密信时说起。在金蝉走后,岳肃便留蒋杰坐镇大营,带领殷柱、铁虬、虎子离开大营,坐船前往通州码头。之所以这么着急进京,全是因为那封密信,他打算在第一时间得到结果。
他比金蝉晚一步到了通州码头,在就船上等候消息。不想,没过多久,金蝉就派人到码头送信,信上的内容是,锦衣卫正在捉拿张大力等一众降将。
知道此事,岳肃意识到情况紧急,来不及请旨还京,马上叫铁虬拿着尚方宝剑,以及自己的令牌到刑部和六扇门调集人手,赶往指挥使司汇合。
铁虬快马先行入京,岳肃也是紧随在后,带着虎子、殷柱进了燕京,直接赶到锦衣卫指挥使司。
这也算是岳肃想的周到,才避免了一场大乱。
再说岳肃,现在看过证词,然后将证词放回到桌案之上,一脸微笑地看向骆养姓,又道:“骆大人,这份证词应该是你刚刚录完的吧,那本官就纳闷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们要和本官勾结,图谋造反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