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与我的性子完全不同,若是他来扮这个云国质子,想必他会做得比我更像个样子。而且,我也需要他的那张会拍马屁不留痕迹的嘴,去好好与兴安荣亲近。如此一来,迷惑了对方的视线,我更方便在暗中行事。”
千玉恒的眼底一冷,带着些许阴狠的口吻说着,“毕竟,我这个质子并不是真来当人质的。来此之前,父皇特意嘱咐过我,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需要摸清楚兴国的兵力与边防能力到底如何。虽然,云国并没有在当下举兵的意思,可是知己知彼是必须要做的事。萧后,她必定会防我,但是太子愚钝则未必会这般谨慎。从他那里下手,最好不过了!所以,小沿会是我手里的一张王牌——这是他兴安荣想得到的,但是他未必能得到。他最想要的会在他眼前一直存在,但是他未必能够得着!”
方儒明白了千玉恒的用意,这才稍稍安心了些许。“主子,那太子妃可是名都城中出了名的才女,更是貌美得很,小沿与她相比确实是旗鼓相当——但太子为何会对小沿如此执着呢?”
千玉恒摘下了面具,露出了戴着伤疤的脸来。
“因为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女子,若不是真正琴瑟和鸣,只要是日子久了,如兴安荣那般什么都能够轻易得到的男人,更会想更替了身边的女人。但换做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他得到手容易得很——而小沿呢?她虽然是花魁,却身价非凡,且性子孤傲,即便是见上一面也困难重重。如此稀罕的女子,对于手握权势的男人而言,得到了,就是能力的最佳表现。小沿之所以能在名都中被人如此追捧,也正是因为她的孤傲。她能认可的男人,你想啊,那得是多大的面子呢?”
那狰狞的伤疤下是一张浅色的薄唇正微微勾起了一道美丽的弧度。
方儒点了点头,“也对,更何况,太子妃乃是当朝太师余锦生之女,她的高傲与小沿的孤傲相比,确实是小沿更容易吸引男人了。毕竟,在那余安莲的面前,太子多半也是会谨慎小心,无法随心所欲啊!”
“是啊,太过于聪明,又太拘谨严肃的女人,谁都忍受不了太久的。”
三日之后,方儒给小沿做了诊治。
太子得知心情极佳,因为小沿已经答应了再过两日就能与太子见上一面。
面前的千玉恒很是谦逊,兴安荣对着他言道说:“多亏了质子相助,本太子才能有幸与佳人一聚啊!”
“能够帮得上太子的忙,是我千玉恒的荣幸。毕竟,我与母妃初到兴国时,也是多亏了皇后娘娘的照顾。只可惜……咳,罢了,过去的事便过去吧!我见这兴国繁荣昌盛,也是甚是为陛下而感到高兴。若是太子将来继承大统,我也坚信,太子殿下能够将这片江山巩固得更为繁华永久!”
“你呀你,别捧我了!”
“这可不是吹捧,我可是说的心里话。太子殿下是如何对待身边之人,如何对待朝中之事,这些日子里,我千玉恒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所以,这种坚信,是有充分理由的。”
面前的千玉恒诚恳地说着这番话,让兴安荣的心里美到了极致。
但与此同时,虞清崖却正在与乐正珺相谈甚欢。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