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从睡梦中醒来,王子君有点迷茫的看着四周的环境。红色的砖墙,两个大大的粗笨衣柜,再加上一个看上去很是笨重的老桌子……
翻了翻身,一张硬板床的感觉,让王子君觉得是那样的熟悉这张床,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忘记,因为他在这张床上,睡了太多年了。
目光落在了轻轻地蜷在自己身边的廖安茹身上。她的睡姿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似的,把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臂弯里。
他朦朦胧胧的脑子,好似充斥着很多东西。这些东西,让他有点迷茫,也有一些失落。
真耶梦耶?心中升起这种想法的他,迷迷蒙蒙的不愿意打破自己此时的感觉,他的手掌,还是忍不住落在了廖安茹那裸露在外面的身躯上。
身躯娇滑,犹如最好的锦缎,雪白的胴体,幽白而充满质感。这种感觉,让他的回忆好似回到了新婚时,或者说,现在就是自己和廖安茹新婚时。
虽然那个记忆,依旧清晰,但是王子君此时的感觉,却是这个在烟之南的家的情景是真的,或者是他的潜意识之中,让他觉得这个意识是真的。
“你醒了,要不要喝水?”睁开眼眸的廖安茹,柔声的朝着王子君问道。
这句话,王子君依旧觉得熟悉,在睡梦的记忆中,自己和廖安茹第一次结婚的时候。半夜醒来,那时候她说的不是这句话吗?
似真似幻的感觉。让王子君忍不住用力的搂住了廖安茹的身躯,他此时就好似一个将自己最好玩具拿在手中的孩子,轻声的道:“安茹,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廖安茹看着王子君的神情,心中充斥着欣喜和不安。她不知道该如何向王子君解释这一切,所以她只有无声的听着这个她今生认定男人的话语。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中,我做了两个关于我们两个不同的故事……”王子君在廖安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接着道:“在我的第一个梦中,咱们两个一直生活在烟之南。我教学,你操持家务……”
“第二年,咱们的孩子诞生了……”王子君说到那个孩子,脸上还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欣喜。一丝自豪。
廖安茹本来有着那么一丝丝忐忑的心,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王子君的梦中。虽然她觉得,这只是梦,但是这梦,却让她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你梦中,咱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她虽然知道这只是梦,还是忍不住轻声的问道。
“叫振江,还是你爹起的呢,说孩子这五行缺水,所以专门起了一个带水的名字。”王子君说道那个现在他以为在梦中被赋予了振江这个名字的孩子。心中悠悠神往。
廖安茹看着王子君悠然神往的脸。一种柔情,就好似千重的丝线,从她的那压抑的心内充斥而来,本来柔柔的躺在王子君怀抱之中的她,猛地用力抱住王子君的腰。用郑重的语气道:“那我们现在也生一个孩子,还叫振江。”
这句话就像一束火焰,一下子把王子君给点着了,焦渴与热烈。缠绵与疯狂,芳香与甜蜜煎熬着他,王子君猛地抱住赤裸的玉体,喃喃地说:“想死我了,安茹,你是我的妻呀,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廖安茹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时刻,修长雪白的脖胫后仰着,挺起颤微微的乳房呻吟道:“亲爱的,我想了你这么多年,我快等不及了!”
于是,王子君把廖安茹抱起来,不由分说摁进自己怀里,风卷残云般地吸吮起来,从耳朵、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他贪婪地、灵魂出窍地、飘飘欲仙地亲吻着,仿佛要将廖安茹融化掉了。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呻吟着,享受着,浑身充满了快感。
达到巅峰状态时,王子君决堤了,一泻千里,仿佛将所有官场上的郁闷、倾轧、全部都泄了出去,泄得如此干净,如此痛快,如此桀骜、如此不可一世,如此筋疲力尽……
风消云散,眼中好似有如水要落下来的廖安茹,轻声的朝着压在她身上的王子君道:“那梦,接着又怎么样?在梦里,我是不是够贤惠?”
身躯在廖安茹的身上慢慢游走的王子君,此时并没有开口。面对那惊心动魄的美丽,这身躯让他充满了熟悉,但是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陌生。
这陌生从何而来,王子君并不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此时他好似有一种怀疑的感觉。但是这一丝怀疑在廖安茹的柔情下,还是让他快速的将那份心思放下,轻声的道:“在梦里,你不是够贤惠,而是特别的贤惠,不论是家里的事情,还是外面的事情,你都没有让我操过心……”
王子君想到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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