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绰号,我真名叫黛绮丝,‘金花婆
个称号,以后再也不用了。”
杨逐宇见她两眼柔情似水,莹光闪烁,带这一股少女般的羞涩,他心中象‘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一样,大脑思想占停了一秒钟,随即打了一个激动后的颤抖,心想:“好熟悉的眼神,这是一种最让男人高兴地眼神,因为若一个女子用这种眼神看一个男人,那就是百分之百爱上他了。”温柔的笑了笑,大但再她嘴唇上一吻,说道:“好,黛绮丝,以后我永远叫你黛绮丝。”
黛绮丝躺在草席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被眼前地男人迷住了,俏眼半闭半睁,点了点头,神情似万分甜密。就在此时,她双眼一睁,象是从噩梦中惊醒,哭道:“你不能叫我黛绮丝,不能,不能……,你现在要叫我‘前辈’,叫我‘婆婆’,以后甚至还要叫我‘岳母’,叫我‘妈妈’。天下之道、世俗常伦,你又……怎么能够……叫我黛绮丝……。”她因为心情一激动,又牵扯到了胸口断骨之处,哭中带痛,眉头紧皱、脸色凄凉,直叫人想捧在怀里,万般呵护。
—
杨逐宇心中一痛,轻轻抚摸着她的嫩手,本想说‘我只叫爱你就够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要小昭也做我的女人,大家只要快快乐乐,什么世俗常伦,何必去管它!’但话到嘴边,想到黛绮丝又不是日本女人,这种事情常人难以接受,加上和她还相处不久,时机没有成熟到有百分百的把握,终究还是不敢说出口。
哭泣之时,胸肺费力,黛绮丝从小声哭泣变成大声痛哭。杨逐宇柔声安抚了她一番,让他胸腹平息,不在去想那烦心之事,才说道:“黛绮丝,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我现在先替你接骨,你闭上眼睛,不然会害怕地。”
听杨逐宇仍然是叫她‘黛绮丝’,不想拒绝,眼睁睁看一个男子解去自己衣裳,他本就羞涩万分、全身都不自在,听他一说,正是巴不得,大大地眼睛泪光还在闪烁、马上就紧紧闭上。
杨逐宇叹了叹,心想:“对于女人来说,母女同夫,道德沦丧,这也是难为她了!”但见黛绮丝秀眉双蹙,紧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浑不似一向地蛮横孤傲模样。目光下移,解开她粗糙的外衣后,露出一件淡月白色地精雅内衣,内衣之下是个水红色肚兜。杨逐宇见她内衣肚兜均是精秀雅丽,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心想:“美女终究还是美女,外面装的再丑再恶,里面却仍然偷偷掩藏女儿爱美之态。”他虽然不是情窦初开,见她肚兜下傲然而起的**,丰腴丰韵,比之赵敏、芷若、杨不悔等女的**都还要大了一些,又闻到她一阵阵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
黛绮丝等了良久,感觉他没有动静,但觉山洞外吹进的微风吹在自己**的胸上,颇有寒意,睁开眼来,,却见杨逐宇正自痴痴的瞪视,脸上一红,轻轻的道:“你快给我治罢!”说了这句话,又即闭眼,侧过头去。
杨逐宇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去面对这样一个美妇人,自称‘情圣’的他,双手也不禁有些发颤,解开她的肚兜,一对爆乳弹跳而出,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微微轻颤,两颗殷红的蓓蕾,象是在召唤自己一样。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用手触摸,两只大手同时捏在一对一掌抓不下的**上面,一碰到她滑如凝脂的皮肤,身似电震,心中顿时也觉得塌实了许多。
黛绮丝大脑一激灵,只觉得全身一颤,好似一股电流从乳峰上传遍全身,心中大一惊,感到他双手有如碰到炭火一般,压在自己**之上。闭着眼睛,颤声道:“你……不是发誓……不会有非份之想么?你怎么……能够这……”说到此处,眼泪流了下来。
“谁叫你这么动人,就算没用的太监看见了,也会要忍不住来过上一手干瘾,何况是我这热血青年!”杨逐宇占了便宜,反倒一脸冤枉,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水,忙说道:“不哭,不哭,我没有非份之想,更没有冒犯之意,我是在探探你胸腔里的内脏有没有受伤。”